背景

10月28日消息，硅谷知名投资机构a16z对外宣布投资了社交DAO“Friends with Benefits” ，投资金额未公布。a16z称将对其提供指导，并计划通过授权赋予主要社区成员权力积极参与治理。 

据悉，Friends with Benefits（FWB）是一种新型DAO组织，这是一个有2000多位会员的私人俱乐部。加入这个俱乐部不仅要通过严格的身份审核，还需购买接近一万美金的门票。而FWB的主要合作工具是Discord，通过内部建立的一百多个频道来交流讨论或者完成合作。 

对于a16z的这次投资被一些人士称为，凭借一己之力开辟了一个新的投资赛道，事实上，当我们回顾DAO的发展时，其实已经不是什么陌生的词汇（至少对于区块链行业来说），但鲜有知名投资机构涉猎该领域，因此和NFT或者DeFi相比，DAO一直处于非主流的发展中，而a16z的举动重新引发了人们对DAO的关注。 

面对这样的精彩故事，我们不禁发问，“DAO的好时刻要来临了吗？”，同时，面对波卡这样的新生态，DAO又会带来怎样的改观，沿着这一思路我们开启了DAO之旅。

什么是DAO？

DAO，英文为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即去中心化自治组织，是一个由计算机程序编码的规则代表的组织，这些规则是透明的，由组织成员控制，不受中心化组织的影响，并且DAO的金融交易记录和程序规则在区块链上维护。 

虽然分布式和自治在过去的历史中也有许多研究结果，比如许多人认为去中心化组织（Decentralized Organization）是由美国作家奥里·布莱福曼（Ori Brafman）2006年在一本名为《海星和蜘蛛》（《THE STARFISH AND THE SPIDER》）的书中提出来的，他在书中把中心化组织比喻为蜘蛛，把去中心化组织比喻为海星，并详细的阐释了两者的不同特点和区别。但是在这里我们主要还是讨论基于区块链技术所提出去中心化自治组织。 

关于DAO的概念，最初Dan Larimer（EOS的前CTO）于2013年提出了去中心化自治公司（DAC，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Corporation）这一术语，但DAO的概念是被Vitalik Buterin汲取了Dan Larimer的概念后并将其归纳，创造了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一词。但是据V神说，这一概念部分受启发于Daniel Suarez的小说《守护程序（Daemon）》。 

 Dan Larimer将原生区块链的Coin看作是去中心化自治公司（DAC）中的股份，源代码则定义了规章制度。DAC的目标是通过为自由市场提供有价值的服务来为股东赚取利润。DAC也被Dan Larimer解释为一个被设计成为社会提供有效产品和服务的去中心化系统。

他表示：如果像银行这样复杂的机构都可以作为DAC来实现，那么显然有更多其他事物可被作为DAC来实现。（显然，如今DeFi中的借贷项目正是实现了银行主要的业务——借贷功能。Dan Larimer当年提出的概念，可惜不是由他自己实现出来。） 

DAC，属于是DAO的其中一个部分，既然提到了公司制，我们可以从最熟悉的公司这种组织来理解DAO。公司是中心化的，并且以自上而下的方式管理整个组织，整个组织的规则由最上层的企业主或者董事会决议，主要决议公司的发展方向和目标（做什么），如何使用公司的现有人力、物力、财力等资源去实现公司目标（怎么做），并且决定所获得的收益如何分配的问题（如何分配利益）。可以看出公司的特点是中心化的治理，自上而下的管理，由最高权利中心主导组织，并且决定如何分配利益。 而DAO则是把这个组织要做什么，怎么做，如何分配利益，用代码公开透明地确定好这些规则，那么任何人都可以基于这些规则通过自己的方式，利用自己的资源来执行怎么做，并根据规则中所制定的分配原则获得自己相应的酬劳。 可以看出，公司是在生产经营过程中通过合理配置公司资源，最大限度地提供满足市场需求的产品并获得高额利润。但是这样的组织方式，依赖于公司的推动或者说是运营能力，也受限于公司的资源情况。但是DAO则是打破了公司的框架，以开放式的心态接受任何资源的注入，只要事先制定好规则，并且规则是去中心化的，便可以吸引许多资金和参与者自主性地参与其中，其调动的资源与一般的中心化组织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我们可以总结出DAO的几个特点。

一是去中心化，设定好的规则不会被中心化组织随意篡改。

二是自主性，DAO运行的驱动力往往是靠参与者自主性的行为，而不是通过雇佣关系等方式。

三是通证化，DAO的实现是需要Token参与的，以此来决定治理过程中的权重，或者可以设计一些激励机制，来促进DAO的发展等。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Token可以是有价值的通证，也可以是无价值的积分（后者往往用于公益性的组织）。

四是自治理性，DAO的运行不是由一个中心化组织说了算，而是由所有参与DAO的相关者共建共享、共同治理的，比如影响整个组织发展的重大变革，往往是通过所有参与者投票来决定是否调整方向等等。 DAO虽然是新的组织方式，有公开透明，防止徇私舞弊，众人共建共享，避免中心化作恶等等优点，但是它也不是万能的，依然会有一些问题：

①乌合之众问题，不是所有的决策一定是多数人的意见就是正确的，如何平衡决策的正确性以及保持公正性会是DAO需要探索的重要解决方案；

②人员流动性大，组织可能会比较松散缺乏坚定的支持者，也容易让DAO的发展缓慢，如何设计一些激励机制或者运行机制，让DAO的粘度变得更高，参与者自主性变得更强，也会是DAO亟需深挖的方向；

③如何更好的治理DAO还在探索中，还没有一些通用可行且长久验证的治理方式；④DAO所涉及的安全性，还会受到链本身安全性和智能合约设计水平的影响。 

不过，任何组织都会有优点和缺点，善加利用其优点，探索解决其缺点，DAO所带来新的组织方式还有巨大潜力值得挖掘。

注1：由于翻译问题，许多文章往往将去中心化自治组织写作分布式自治组织，这里我们要做好区别，分布式只是一种架构或者组织的形式，但真正背后的治理方式也可能是中心化的，比如我们知道的阿里云就是分布式的架构，但是其背后还是由中心化组织在管理。但是我们这里讨论的一定是在治理层面是否是中心化的，所以DAO最正确的写法应该是去中心化自治组织而不是分布式自治组织。

注2：从Dan Larimer对DAC概念的描述，我们便不难想到为何EOS会是DPoS共识机制了。 

注3：虽然Dan Larimer把BTC的运作机制看作是DAC，所有人可以自发的参与到维护BTC的账本，为了获得BTC的区块链奖励和矿工费，而构建出现在庞大的BTC算力网络。许多人也将BTC看作是第一个DAO，但是笔者认为DAO其中的Autonomous更倾向于这个组织在治理层面上的场景会更多一些，BTC更多的算是去中心化组织（Decentralized Organization）。

所以，本文所讨论的DAO会更多偏向于在治理上的场景更多一些的应用，否则所有的区块链都可以看作是DAO，那么讨论起来意义就有限了。

为什么我们应该关注DAO的发展？

1.DAO为什么会出现？

在区块链诞生以前，人类几乎所有的组织和协作方式都或多或少有一定程度上的中心化，尽管一些分权或者分布式的形式也在被提出，但是这些方式也只是一定程度上有一些去中心化，但是其本质依然是中心化的。 

国无二君，天无二日，自古以来我们都深知不能形成多头管理的治理方针。但是这是因为中心化的治理真的是唯一的治理方式吗？其实也并不是，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技术问题，因为类似于多头管理的去中心化治理方式在没有区块链这样的技术支持下，很难解决治理过程中的公平，腐败，作恶等问题。 

但是在区块链诞生之后，人类第一次可以让程序以去中心化的方式执行设定好的内容，并且可以保证不可篡改。而区块链的去中心化、不可篡改等特性正好可以解决以往中心化的种种问题，带来了新的解决方案。基于区块链技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能够有办法可以基于某种目标，让参与者可以在不需要互相信任（Trustless）并且匿名的方式达成互相协作，共同为某个目标奋斗。 

一般而言，当人类诞生新的技术后，一定会尝试用新技术解决老问题，或者用新技术去解决新的问题，以探索新技术更多的可能性。所以，用区块链这样的新技术，来解决一些组织协作或者治理这样自古以来的难题是顺理成章的情况。如此来看，将中心化的组织协作方式改造为去中心化的DAO为什么会出现，笔者认为这是会必然发生的事。

2.为什么DAO会是未来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

互联网的分享经济就有DAO的雏形

DAO虽然已经出现了，但是我们仍需密切关注它的发展，因为DAO很可能会是未来重要的发展方向。 

这还得从当前社会的发展趋势说起，其实DAO的出现在许久之前已经有许多端倪。随着互联网技术不断发展，一些新的商业模式正在诞生，发展一个商业体所需要的方式也不再只是光靠公司一己之力。我们常听“病毒式传播”这个词，这其实是利用公众的积极性和人际网络，让营销信息像病毒一样传播和扩散，进而短时间内迅速地传导到数以万计甚至更多的受众。 

而其中病毒式传播里用到的许多方式，便是将一些激励机制与分享挂钩，让用户自发的为公司传播，并根据公司设定好的利益分配机制获得相应的回报，这就是我们经常看到互联网App的邀请新用户获得多少钱奖励的玩法。其中有一些玩法会把分销机制或者返利机制加入其中，这使得那些本身就有影响力的人或者有资源的人，能快速地通过这些机制将自身的资源变现，进而推动这款App的迅速传播，进而实现个人和公司双赢的局面。 

这种方式已经与DAO有些类似了，也是设定好规则和利益分配方式，便可以驱动那些不是公司雇员的用户也能为公司迅速赋能。不过，这种方式会受制于公司的运作能力，诚信问题以及在利益分配上被公司获取大部分收益等情况，但已经有DAO的身影了。如果把公司制的框架完全打开，不再是中心化的治理，只留下规则和运作方式，便是DAO的样子了。

自由职业者正在成为当下的趋势

另一方面，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人与人之间的链接已经突破了地理限制，商业模式的新探索也衍生出许多非物质化的生产资料加工方式，这意味着许多人的能力只需在网上便可实现与他人协作以及能力变现。自由职业者便是在这样的趋势下高速发展的一个组织群体。 据统计，全球约有11亿自由职业者在工作，在全球所有组织（拥有1,000多名员工）中，五分之一包括至少30%的远程工作者。在过去五年中，所有组织中有50%的自由职业者劳动力大幅增加。（数据来源：

https://www.websiteplanet.com/blog/freelance-stats/） 思想的开放也是让自由职业变得普及的原因，尤其是现在的新一代年轻人明显在职场上更加关注自身的感受，他们更重视自我的独立性，更愿意与价值观一致的人合作，自由职业还能自由控制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分配，避免遇到一些公司相关的职场问题。

受到疫情的影响，线上办公、云端协作等工具和工作方式也正在迅速普及，自由职业者可以更方便的在线上与他人协作，或者与有共同爱好的人一起完成一个项目等。一些知名的项目背后便是一群分布在全球各地的技术开发者在线上达成共识后，共同完成的，名副其实地以DAO的方式运行，并做出了成功的项目。 

DAO在合法化中

在今年3月份，美国怀俄明州议会的“公司、选举和政治分区”会议上，参议院批准了由第一次委员会的听证会提出的第38号法案，该法案旨在明确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的法律地位，允许DAO将自己合法地注册为有限责任公司（Limited Liability Company,LLC）。 DAO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会放出怎样的惊喜，让我们拭目以待。 

DAO已经在区块链领域得到验证

MakerDAO作为DeFi领域最大的项目无疑是DAO领域的巨星。成立于2014年的MakerDAO不仅仅是以太坊上的去中心化自治组织和智能合约，还提供了世界上第一个去中心化稳定币DAI，并于2019年就占据了整个DeFi锁仓金额的50%以上。 

MakerDAO实现了一场从未有的试验，建立了区块链上的去中心化“央行”。其于链上超额抵押创造稳定币的方式，为货币市场提供了可随需求调整的流动性的同时，消除了“凭空印钞”的风险，使得MakerDAO的每笔货币背后都有足够的资产。同时由于MakerDAO没有对手方风险和受限于某个主权政策的影响，没有中心托管的风险，使得MakerDAO的稳定币达到了透明性和系统风险的有益平衡。 

如今MakerDAO的TVL已经达到176亿美元，这个发展才短短几年的一个应用却迅速的成长为一个巨头，已超出绝大部分中心化组织的生产力了。MakerDAO的成功让用户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DAO的魅力与优势。

 “万物皆可DAO”不该是一句玩笑话

越来越多的案例正在证明DAO作为一种新型的组织协作方式，已经得到验证，并且被更多的人接受。那么，如果将现有的各种中心化组织都尝试以DAO的方式去探索改进，或许都会或多或少的得到比较好的效果，如此看来，“万物皆可DAO”或许不该是一句玩笑话，而应该是一种勇敢探索的前行方向，需要勇者用DAO去验证万物的运作，也期待DAO能跑出更多的经典案例出来。

波卡生态中的DAO

前面我们花费了较多笔墨梳理了DAO的产生和发展，现在我们将视线拉回到波卡生态中，来看看在Substrate框架加持和跨链功能叠加的DAO中又会产生怎样的火花，以及诞生了哪些创新点？

1.SubDAO

SubDAO应该算是波卡生态中第一个宣布要专门打造DAO的团队，也因此受到了不少关注，并在成立之初就受到了资本的青睐，包括Hypersphere、Huobi Ventures、OKEx Blockdream Ventures、CMS Holdings、Signum Capital、NGCVentures等数十家知名机构都成为了SubDAO的投资方。

那SubDAO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何引起了这么多关注，甚至获得了三次Web3基金会的grant资助？

SubDAO是什么？

 我们可以用一个简单的公式来形容SubDAO所做的事，即SubDAO=DAO平台+社交网络+跨链钱包+电子签名服务。 

首先我们需要明确最核心的是SubDAO可以作为一个DAO的基础使用工具（DAO平台），这也是目前大部分DAO组织所欠缺的东西，因此SubDAO将围绕着DAO的使用开发一系列工具供社区使用；其次SubDAO本质上也是社交工具，我们可以理解为专门服务于DAO组织的“Discord”，这部分的期待或许会带来巨大的惊喜。 

而社交网络所能带来的经济效应现实中就有太多例子了，在互联网领域里，新生的App不得不开通微信和QQ登录，为其导流，也不得不将巨大的利润分配给腾讯，这也是腾讯的主要营收方式之一。在区块链领域里，Axie Infinity的成功离不开YGG这个公会的支持，而公会恰好是社交网络的体现。 

另外，SubDAO还可以作为一个跨链钱包使用，但与其他钱包不同的是SubDAO的钱包更多的是作为DAO或者社交工具而融入，更像我们使用的微信钱包。最后，SubDAO可以契合我们使用的电子签名服务，作为智能合同使用，方便DAO组织完成某些合作需求。 

因此，面对SubDAO这些前卫的功能，我们看到了给予DAO组织的一些新功能，这也是SubDAO给自己的定位：让任何去中心化组织能够快捷地创建和管理DAO。同时，SubDAO计划成为波卡的一个平行链，将成长为一个去中心化的、支持高定制化的、低开发成本和多资产支持的DAO平台服务型平台。

SubDAO创新的经济模型 

SubDAO除了产品上的优势，其经济模型也是一个有趣的尝试，我们知道DAO组织从最早的The DAO开始就具备了一些金融属性，这也是The DAO的产生，其早期筹到了超过1200万个以太坊，可见DAO形态下的金融创新同样受到了不少青睐，而DAO组织中也离不开金融的工具，毕竟据PolyChain创始人Olaf Carlson-Wee之前就表示目前DAO管理的资金规模大约为750亿美元，并且依然保持着不错的增长。 

为此，SubDAO创新性的提出了Governance Mining（治理即wa矿），其对标的更像是一种DeFi工具，通过TVL来为DAO进行价值衡量，引导DAO组织将自己的资金合理的使用起来。因此，在SubDAO的通证经济中设置了27%的Governance Mining，该部分通证主要用于DAO组织在生态中的活跃情况和贡献度来作为DAO奖励，以支持社区的发展，相比于大多数靠“兴趣”驱动的发展路径，SubDAO预设的激励势必会给DAO和DeFi发展带来新的增长点。 

未来，SubDAO还会对接更多公链和DeFi，实现DAO的跨链聚合和跨链治理模式，为项目方打造应用范围更广的DAO产品。而Governance Mining的加入也会让SubDAO沉积更多的DeFi资金，或许会衍生出更多DeFi的实际应用，提高DAO组织中资金的利用率和流动性。 

SubDAO会给波卡带来什么？

波卡最主要的功能之一是一键发链，主要是基于波卡背后的Substrate框架实现的，这个框架包括了多种构建区块链时所需要的功能模块，让开发者在构建一条区块链时，可以直接把成熟的模块组装起来，能做到一天内发一条链。波卡的平行链都是基于Substrate框架构建的，而SubDAO提供DAO的基础使用工具，天然适配于其他平行链。 

我们在上文提到，许多项目都可以用DAO的方式来协作，那么，作为能链接所有区块链的波卡未来一定有众多的平行链项目和转接桥，当这些项目对DAO有需求，便可以直接用现成的SubDAO的DAO平台。SubDAO也相当于是为Substrate框架完善了DAO方向的工具，随着用SubDAO的DAO平台的项目越来越多，SubDAO便可以通过这个工具同时链接到各个区块链中，进而成为波卡生态中的DAO的中心。 

目前来看， 波卡生态中在DAO这个生态位上还缺一个这样的角色，至于是否SubDAO能实现这个目标，需要持续关注。

2.Dora Factory

Dora Factory起源于全球极客社区和黑客马拉松组织者DoraHacks，具有参与度较高的海内外社区群体，在创建之初就有一定的用户基础。Dora Factory是基于Substrate的开放的、可编程的链上治理协议平台，也是基于波卡的DAO即服务基础设施。 

任何需要链上治理的组织或团体都可以使用Dora Factory的底层和核心链上治理模块，为新一代的去中心化组织和开发者提供二次投票、曲线拍卖、Bounty激励、跨链资产管理等可插拔的治理功能。Dora Factory提供了一个自由的基础设施广场，可以轻松的创建DAO，并满足其在治理、筹款、协作、管理等多个方面的需求。 

当前Dora Factory提供支持的项目主要有去中心化媒体DAOrayaki、黑客马拉松Hackathon DAO、抗女巫攻击和规模化的二次方资助协议Quadratic Funding V2等等。

3.Opensquare

Opensquare是一款基于Substrate的针对应用层的提供去中心化协作模块的平台。主要有去中心化的Linkedln和协作式DAO两个发展方向。用户的协作数据会被存储，并在区块链保障其安全性的情况下被其他组织查看，Opensquare基于这些历史协作行为构建了用户信用模型，其愿景是建立一个可信的去中心化协作网络。 

Opensquare借鉴了DeCo平台发展的过往经验，基于波卡生态自身的特点，开创了四种不同模式的协作运营。打造了Bounty协作、短期雇佣、知识付费、个性化思维一体的协作生产线。同时Opensquare导入了信用建设制度，根据Hunter和Funder的互评以及平台智能评估来量化参与者的信用评级。并引入了议会制度，使得社区更加的民主和公平。 

当前Opensquare主推的应用有国库浏览器doTreasury、付费问答平台CoinAsk、资产浏览器statescan、链下投票治理平台Off-chain Voting、SubSquare等。其中SubSquare类似于波卡治理平台Polkassembly，是针对Substrate框架的治理平台。

后记

前有MakerDAO在DeFi领域开疆拓土成为最大的去中心化稳定币项目，后有YGG凭借社区的力量助推Axie Infinity打造出第一大链游。DAO的潜力已经多次被百亿美元级别的优质项目验证，许多后期之秀也紧跟潮流，尝试用DAO的方式治理和发展生态。因为相比于设计好就不管后续发展的项目，有治理机制的项目会获得更多的可扩展性和更多的可能性，在高速进化、竞争迭代的区块链行业中更容易成为活下去的成功者。因此，DAO将会是区块链行业的常态。

如今，作为管理30亿美元基金的a16z也开始布局DAO领域，这种号召力好比是Facebook这样的社交巨头改名Meta并宣布进军元宇宙一般，会让后续的资本更加积极地布局DAO。

可以预见到，很快，DAO的采用将会更加频繁，围绕DAO的项目也将在聚光灯下接受更多资本的目光，整个DAO生态的发展将会加速成型，属于DAO的浪潮正在悄然来袭。

至于波卡层面，多链一定是未来，这也是波卡创始人Gavin对未来区块链发展的认识。而从波卡生态的发展也正如Gavin期待的那样，有非常多发展方向各异的平行链项目正在完善中，而这些不同项目对DAO也有不同的理解和不同的需求，这将会激发波卡生态最终会跑出一个DAO方向的龙头。至于结果如何，让我们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