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talik：城市的区块链化 · Ethereum Community Network

Vitalik：城市的区块链化

探索区块链和加密货币将如何优化甚至重塑城市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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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vitalik.ca

感谢 Mr Silly 和 Tina Zhen 对本文的早期反馈，以及许多和我一起讨论文中概念的人们。

去年一个有意思的趋势是人们对地方政府及其概念的兴趣逐渐增强，并且产生了更多的差异和实验。在过去的一年中，迈阿密市长 Francis Suarez 采取了一种类似技术初创公司的战略，并且在 Twitter 非常活跃，以吸引对迈阿密的关注，经常在 Twitter 上与主流科技行业和加密社区互动。怀俄明州现在有一个对 DAO 友好的法律架构，科罗拉多州正在试验二次方投票，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实验在为现实世界创造更适合行人的街道环境。我们甚至看到了激进程度不同的项目：Cul de sac, Telosa, CityDAO, Nkwashi, Prospera 等等，试图重新开始创建整个社区和城市。

去年另一个有趣的趋势是加密货币思想的快速主流化，例如代币、NFT 和去中心化自治组织 (DAO)。 那么，如果我们将这两种趋势结合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一个拥有代币、NFT、DAO、链上记录用以反腐的城市，甚至所有这四类，这是否有意义？事实证明，已经有人在进行这种尝试了：

• CityCoins.co, 旨在铸币使其成为当地的交换媒介，其中一部分代币发行将交给市政府。现在已经有了 MiamiCoin，“San Francisco Coin”似乎即将推出。
• 其他与代币发行相关的实验 (例如首尔的这个项目)
• NFT 的相关实验，通常用以为当地艺术家提供资金。韩国釜山正在举办一个由政府支持的会议，探索他们能就 NFT 做些什么。
• 里诺市的市长 Hillary Schieve 对城市区块链化的愿景广阔，包括销售 NFT 以支持当地艺术、建立了 RenoDAO 向当地居民发行 RenoCoins，可以从政府出租房产、区块链保障下的彩票、区块链投票等措施中获得收入。
• 还有许多非常有野心的项目，希望从头开始建设加密货币化的城市，例如 CityDAO，其介绍称“在以太坊区块链上建造一个城市”，以及使用 DAO 来进行治理。

但是就这些项目现在的形式来看，是否是好的想法呢？有没有办法使其变得更好？我们将继续在下文进行探索……

城市为什么重要？

目前世界上许多国家政府在应对长期的问题和人们急剧变化的潜在需求时的表现是低效且缓慢的。简单来说，许多国家政府都在流失活跃参与者。更糟的是，现在许多正在被讨论或是实施的超脱常规的国家治理政治理念确实相当可怕。你希望美国被二战时期葡萄牙独裁者 Antonio Salazar 或“美国凯撒”的翻版接管以打击美国左派吗？对于每一个可以被合理描述为自由扩张或民主的想法，有十种不过是不同形式的中心化控制、隔离墙和广泛监视。

现在来思考地方政府。正如我们从本文开头的例子中所说，城市和州至少在理论上能够实现真正的活力。城市之间存在巨大且真实的差异，因此城市出于大众关注采用任一激进的想法比起要说服整个国家来说更为容易。在地方公共产品、城市规划、交通和其他城市治理领域存在真实的挑战和机遇，并且能够被解决。城市的内部经济紧密结合，广泛采用加密货币之类的事情实际上可以独立发生。此外，城市范围内的实验造成恶果的几率更小，因为城市受到更高级别的政府监管，并且存在逃生阀：人们如果对眼下的情形不满意能够更轻易地退出。

因此总言之，地方政府似乎被低估了。鉴于针对现有智能城市计划的批评通常主要集中在中心化治理、缺乏透明度和数据隐私等问题上，区块链和密码学技术似乎是 (为城市治理) 带来更高开放程度和参与度的关键部分。

现在有什么城市项目？

其实还挺多的！其中的每个实验仍然是小范围的，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来看仍在试图寻找解决方法，但它们至少都是有趣事物的种子。许多最先进的项目都在美国，但全世界都对此感兴趣，韩国釜山政府正在举办 NFT 会议。以下是一些目前城市项目的例子。

Reno 的区块链实验

内华达州里诺市市长 Hillary Schieve 是区块链的粉丝，主要关注 Tezos 生态系统，她最近一直在探索与区块链相关的城市治理理念 (请参阅她的播客)：

• 售卖 NFT 以资助当地艺术，第一个是城市中心“太空鲸”雕塑的 NFT
• 创建一个 Reno DAO，由 Reno 代币治理，Reno 居民有资格通过空投获得。Reno DAO 可以逐渐获得收入来源，一个提议是城市出租其地产并将收入用于 DAO
• 使用区块链来保障各种流程：用于赌场的由区块链保障的随机数生成器、由区块链保障的投票等。

里诺市太空鲸此为图源

CityCoins.co

CityCoins.co 是一个建立在 Stacks 上的项目，Stacks 是一个基于不寻常的“proof of transfer” (缩写为 PoX 而非 PoT) 区块生成算法的区块链，该算法围绕比特币区块链和生态系统构建。代币供应量的 70% 是由持续销售机制产生的：任何拥有STX (Stacks 原生代币) 的人都可以将他们的 STX 发送到城市代币合约以生成城市代币；STX 收入分配给已经质押了代币的城市代币持有者。剩余的 30% 供给市政府。

CityCoins 做出了一个有趣的决定，试图建立一个不依赖任何政府支持的经济模型。当地政府不需要参与 CityCoins.co 代币的创建，一个社区团体可以自己发行一个代币。一个常见问题“我能用 CityCoins 做些什么？”的解答包括“CityCoins 社区将创建应用，其中使用代币作为奖励”和“当地企业可以向……质押其 CityCoins 的人提供折扣或优惠”等等。然而在实践中，MiamiCoin 社区并不是单打独斗，迈阿密政府事实上已经公开支持了这项法案。

MiamiCoin hackathon 优胜者：一个共创空间为 MiamiCoin 的持有者提供优惠的网站

CityDAO

CityDAO 是其中最为激进的实验，与 Miami 和 Reno 不同，他们是在既有的城市中提升现有基础设施并说服市民，而 CityDAO 是一个怀俄明州 DAO 法律下合法的 DAO (此处是他们的文档)，试图从零开始创建全新的城市。

到目前为止，该项目仍处于早期阶段。该团队目前正在完成对内华达州一个偏远地区的首块土地的购买。该计划是从这块土地开始，未来再增加其他土地以建设城市，由 DAO 来管理，并大量利用哈伯杰税等激进的经济理念来进行土地分配、集体决策和资源管理。他们是为数不多的避免代币投票治理的 DAO。相反，其治理是一个基于“公民” NFT 的投票方案，并且已经有一些想法已经被提出，例如通过使用 proof of humanity 机制验证来进一步将投票限制在每人一票。这个项目正在出售 NFT 以进行众筹，你可以在 OpenSea 上买到。

我认为城市能够做什么？

显然，原则上来说城市可以做很多事情。城市可以增加更多的自行车道，可以使用二氧化碳测量仪和远紫外线灯在不影响市民的前提下更有效地减少 COVID 的传播，甚至还可以资助延长寿命的研究。但我的主要专长是区块链，并且本文是关于区块链的，所以……让我们专注讨论区块链。

我认为有两种不同的合理的区块链理念：

1. 使用区块链为现有程序创建更可信、更透明和可验证的版本。
2. 使用区块链来试验土地和其他稀缺资产所有权的新形式，以及民主治理的新形式。

区块链与这些分类天然是相契合的。区块链上发生的一切都很容易公开验证，许多既有的可用工具能帮助我们做到这一点。任何构建在区块链上的应用都可以立即连接全球区块链生态系统中的其他应用并与之交互。不同于纸质形式，基于区块链的系统是高效的，不同于中心化的计算系统，基于区块链的系统是可公开验证的。假设你想要创建一个新的投票形式，使得公民能对上千件不同的事情提供大量且实时的反馈，那么高效和可公开验证是一个很有必要的结合。

那么让我们具体来看看。

区块链可以让哪些现有程序更加可信和透明？

包括世界各地的政府官员在内的很多人，在许多场合向我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想法，那就是创建一个基于白名单的仅限内部使用的稳定币，用以追踪政府内的支付行为。个人或组织的每一项纳税都可以绑定到一个公开可见的链上记录，然后挖出该数量的代币 (如果我们不希望公开个人的纳税量，那么可以通过零知识的方式使得仅有纳税总量公开可见，同时要使每个人信服其计算是正确的)。从而政府部门之间的转账就“透明化”了，并且只有当独立经营者或雇员领取报酬和薪资时，这些代币才会被赎回。

这个系统很容易延展。例如，选择政府订单的中标人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在链上完成。

还有许多程序可以通过区块链变得更加可靠：

• 公平随机数生成器 (例如彩票)，比如以太坊预计将使用的 VDFs (可验证延迟函数) 可以作为一个公平的随机数生成器，可以帮助政府运营的彩票更加可信。公平的随机性也可用于许多其他案例，比如政府的随机选举 (sortition)。
• 凭证**，**例如用于证明某个特定个人是某个城市居民的密码学证明，这可以在链上完成，以增强可验证性和安全性 (如果这类证明是由链上颁发，那么大量假证明的发行将显而易见)。这可以用于地方政府颁发的各种凭证。
• 土地及其他资产的资产登记，以及更复杂的产权形式 (如开发权)。由于法院需要能够在特殊情况下进行分配，这些注册可能永远不会像加密货币那样成为完全去中心化的不记名工具，但将记录放在链上仍然可以更容易地追溯到争议中的时间顺序。

最后，甚至投票也可以在链上进行。在这里存在许多复杂性和潜在问题，所以保持谨慎非常重要。需要一个结合了区块链、零知识证明和其他密码学技术的复杂解决方案来保障所需的隐私性和安全性。但是如果人类真的要采用电子投票，地方政府似乎是一个完美的起点。

哪些激进的经济和治理实验可能会更有趣？

除了上述政府已经使用区块链做的这些事情，区块链还可以被视作政府在经济和治理领域进行全新的激进实验的机会。下面的这些实验不一定是我认为应该做什么的最终想法，而更像是对潜在方向的初步探索和建议。一旦实验开始，现实世界的反馈往往是决定未来该如何调整实验的最有用变量。

实验#1：一个更全面的城市代币

CityCoins.co 是城市代币一个可能的愿景，但远非唯一的愿景。事实上，CityCoins.co 的这种方法有很大的风险，尤其是其经济模型严重倾向于早期采用者。铸造新代币的 **STX 收益的 70% 给了城市代币现有的质押者。接下来 5 年发行的代币将比之后 50 年发行的代币还要多。这在 2021 年对政府来说是一笔不错的交易，但 2051 年呢？一旦政府为某个特定的城市代币背书，在未来就很难改变其方向。因此，市政府必须仔细考虑这些问题，并选择一条长期有效的道路。

下面是城市代币运作方式的另一种可能性。这不是 CityCoins 的唯一可替代选择。请参阅 Steve Waldman 这篇优秀的文章，从另一种方向论述了城市本地化的交易媒介。无论如何，城市代币拥有广阔的设计空间，有很多不同的选择值得考虑。我们先来看看这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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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房屋所有权的概念是一把显著的双刃剑，而在许多人看来大肆鼓励并将其合法化的措施是当今最大的经济政策失误之一。在住宅作为居住场所和投资资产之间，存在一种不可避免的政治紧张，而满足后者的需求则会损害前者的可承受性。如果城市的居民拥有一套住房，他们会过度暴露在房价之下，并引入不正当的激励措施以反对新建住房的建设。或者他们会租一套房，在房地产市场中处于弱势地位，因此在经济上会将这些人放在使城市成为宜居之地这一目标的对立面。

但即使存在所有这些问题，许多人仍然觉得拥有住房不仅是一个不错的个人选择，并且是值得大力补贴或社会鼓励的事情。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这促使人们进行储蓄增加净资产。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尽管存在缺陷，这为居民和他们所处的社区之间建立了一致的经济利益。但是，**如果我们能为人们提供一种方式，可以在避免这些问题的前提下让他们进行储蓄，同时还能建立这种经济利益，事情会如何呢？**如果我们可以创造一种可分割、可置换的城市代币，让居民在其能力范围内可以持有尽可能多的单位，且该代币会随着城市的繁荣而升值，事情会怎么样？

首先，我们从一些可能实现的目标开始。并非所有都是必要的；要是能实现下列 5 点中的 3 点，这样的代币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但我们要尽可能地实现这几点：

• 为政府获得可持续的收入来源。城市代币经济模型应避免转变现有税收的来源；相反，它应该为政府找到新的收入来源。
• 在居民和城市之间建立经济联盟。这首先意味着随着城市变得更具吸引力，城市代币本身显然也变得更有价值。但这也意味着，其代币经济学应积极地鼓励居民持有城市代币，而不是对冲基金。
• 促进储蓄和财富积累。房屋所有权有个好处：当房屋所有者支付抵押贷款时，他们便默认建立了自己的净资产。城市代币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城市代币将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甚至使得体验游戏化。
• 鼓励进行更多有利于社会的活动。例如推动城市设施完善以及更加可持续利用城市资源的积极活动。
• 确保平等。不要过分偏爱富人而忽略穷人 (就像一些设计糟糕的经济机制经常会意外地造成不平等的结果)。代币的可分割性 (避免了贫富之间的明显二元划分) 已经带来了很好的效果，但我们可以做更多。例如，通过将大部分新发行的代币作为 UBI (全民基本收入，Universal Basic Income) 分配给居民。

似乎很容易满足前三个目标的一种模式就是为持有者提供利益：如果某位居民持有至少 X 个代币 (且数量会逐渐增加)，那么 ta 将免费获得一些服务。MiamiCoin 正试图鼓励企业这样做，但我们能做更多，并让政府服务也以这种方式运作。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让现有的公共停车位只对那些至少持有一定数量代币 (需将代币锁仓) 的居民免费开放。这将同时实现几个目标：

• 创建一个激励机制以鼓励大家持有代币，从而维持代币的价值。
• 专门为当地居民创建一个持有代币的激励机制，而不是激励那些远方的无相关的投资者持有。此外，这种激励的效用对于个人来说是有限的，因而更能鼓励广泛且分散地持有。
• 创建经济联盟 (城市变得更具吸引力 -> 更多人想要在此停留 -> 代币更有价值)。与房屋所有权不同，这使得整个城镇的利益相一致，而不是城镇的某个特定位置尤其突出。
• 鼓励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在这种设计下，城市里可使用的停车位将会减少 (虽然没有持有代币的人真的需要该城市的停车位时仍然可以为其付费)，支持许多当地政府开放更多道路空间以便对行人更加友好。或者，餐厅也可以使用同样的机制锁定代币，然后申领一定的空间以作为其户外座位。

但是为了避免不正当的激励，有一点很重要的是，需要避免过度依赖于一个特定的想法并且拥有多种可能的收入来源。**一个绝佳机制就是分区制 (zoning)，它为城市代币赋予价值的同时，又能够实验新的治理理念。**比如说某人拥有至少 Y 个代币，那么 ta 就可以参与二次方投票，以决定附近的土地所有者需要支付多少费用才能绕过区域的限制。这种基于混合市场 + 直接民主的方法将比目前过于繁琐的许可程序更加有效，而且费用本身将成为政府收入的另一个来源。更加概况地说，下一节的任何想法都能与城市代币相结合，为城市代币持有者提供更多使用其代币的空间。

实验#2：更加激进以及更具参与性的治理方式

这就是激进市场想法 (Radical Markets) 发挥作用的地方，例如哈伯杰税、二次方投票和二次方融资等机制。我已经在上面的部分种提出了其中一些想法，但你不需要拥有专门的城市代币来实现这些想法。一些政府已经实行了对于二次方投票和二次方融资的有限使用：参考科罗拉多州民主党，以及尚未取得政府支持的实验，如 Gitcoin 的 Boulder Downtown Stimulus (Boulder 市区激励计划)。但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

这些想法之所以具有长期价值，一个显然的原因就是它们能够激励开发商提高其正在构建的城市建筑的艺术性 (参考文章1、2、3 以及此推文了解最近对于现代建筑美学的专业讨论)。哈伯杰税以及其他机制能够用于从根本上改革分区制的规则，而区块链可用于以更值得信赖和更有效的方式管理此类机制。另一个更可行的短期方案便是补贴当地企业，类似于 Downtown Stimulus，但规模更大、更持久。企业一直在当地社区产生各种正外部性，且这些外部性可以更有效地得到回报。地方新闻能够获得二次方资助，一个长期苦苦挣扎的行业由此得到重振。广告的定价可以根据人们对每个特定广告的喜爱程度进行实时投票来设定，从而鼓励更多创造力涌现。

更多来自大家的民主反馈 (甚至可能具有追溯性的民主反馈) 似乎可以在所有这些领域创造更佳的激励措施。**21 世纪的数字民主 (通过线上实时二次方投票和二次方资助来实现) 似乎比 20 世纪的民主更有效果，20 世纪的民主在实践中似乎主要表现为僵化的构建规范，以及规划和许可听证会上的层层阻碍。**当然，如果你打算利用区块链为投票安全提供保障，那么使用全新的投票方式比重新调整现有的投票系统要更加安全以及政治上可行。

这张阳光普照的朋克图片旨在描绘对未来的正面想象，如果我们应用了实时的二次方投票来为一切事物设定补贴和价格，那么我们的城市会是什么样子？

现有城市和新城市有很多有价值的想法可以尝试。新城市的优势在于，其居民不会对事物发展持有既有预期，但在现代创建一个新城市这个概念相对来说还未经检验。或许热衷于尝试新事物并且手握数十亿美元资金的人或者项目能够帮助我们克服障碍。但即使如此，在可预见的未来，现有的城市可能仍然会是大部分人居住的地方，但现有的城市也可以应用这些想法。

区块链在本文中提及的渐进式和激进式想法中都很有用处，即使城市政府天然具备“受信任”的性质。在链上运行任何新的或既有的机制使得公众能轻松地验证一切是否符合规则。**公共区块链会更适合，**因为公链现有基础设施的优势在于用户可以独立验证正在发生的事情，这远远大于交易费成本，并且随着 Rollups 和分片的到来，交易费很快就会降低。如果需要强隐私性，区块链还可以结合零知识密码学，同时提供隐私性和安全性。

政府应该避免的最大陷进就是过快牺牲选择权。现有的城市可能急于发布一个糟糕的城市代币而非谨慎发布更好的代币，从而掉入这个陷阱。一个新城市可能因为出售太多土地把全部好处都分配给一小批早期采用者，从而掉入这个陷阱。最理想的方式是从独立的实验开始，从容采取真正不可逆转的行动。但与此同时，把握住先机也很重要。城市有很多可以也应该改进的地方，尽管存在挑战，但机会很多。总而言之，区块链城市的时代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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