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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网络性爱进化到算法时代,付费约会网站每年盈利超过十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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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网络性爱进化到算法时代,付费约会网站每年盈利超过十亿美元

当网络性爱进化到算法时代,付费约会网站每年盈利超过十亿美元
发布时间: 2017-10-01 22:40优质科技领域创作者

编译 | 王宇欣 藤子

来源 | wi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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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估量,互联网对世界的影响之深远。

它不仅点燃了一场信息的革命之火,使个人、团体、政府与上亿人的沟通成为了可能。然而,在互联网的萌芽阶段,就有少数人预言道,互联网将成为人类建造的最大的手淫机器。

人们会在网络上浏览性爱的内容,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匿名搜索一些跟禁忌之恋有关的内容,这些人隐藏之深,连他们的网络地址都很难找到。还有一些人会「披上别人的马甲」,改头换面,构建另一个身份。

J. C. Herz 是一位科技领域的作家,她在 1995 年出版的 Surging on the Internet 一书中指出,广袤无垠的互联网给人们提供了现实中并不存在的性别选项,比如,虚拟世界黏巴达社区(LambdaMOO)为用户提供了 6 种不同的性别选择,分别为:男性、女性、中性、无性别、皇室(旧时国王或女王的自称)和 natty,对 『splat』无所谓的人。在那里,女人和男人会互相调换身份,还会与不同性别的网络伙伴进行虚拟性爱。这种弹性规则让人们拥有了幻想和角色扮演的自由。

随着数字化时代的爆炸,多样的性爱大行其道。

在 80 年代后期和 90 年代早期,网络性爱有其隐含意义:虚拟与现实的纽带。从理论上来说,虚拟现实性爱,是人们穿上特殊的服装/虚拟手套/带着花彩头饰,远程诱惑其性伴侣,进行模拟性爱,有时候也伴有视听特效。

计算机生成图像技术 (CGI) 在 1990 年是电影制作方面的一个巨大突破,网络性爱则是对 stim 的 模仿。有一段时间,它有一个尴尬的名字「远程电动性玩具(teledildonics)」。在那时,Cybersex 完全只是一个噱头罢了。1997 年,Mike Myers 拍了一部类似芭芭丽娜(Barbarella)、普特尼·斯沃普(Putney Swope)、睡美人(Sleeper)和液态的天空(Liquid Sky)的电影,探索机器人性爱理论,在他的摇滚六十年代(Swinging Sixties)中恶搞了王牌大贱谍(Austin Powers:International Man of Mystery)。但是现在我们都可以通过试管培养婴儿,为什么不让极客们从半人马星带回他的家具呢?

从那之后,teledildonics 才被称为 cybersex/虚拟性爱/网络性爱。这些词汇大多来自有思网(Usenet)和新闻组(newsgroups)。在一个名为 MUDS 的幻想论坛,它有时也被称为 TinySex,Sherry Turkle 在其 1995 年出版的 *Life on the Screen: Identity in the Age of the Internet,就描述了早期的这种「以计算机为媒介以性爱为目的的交流」。

随着光盘和影碟的兴起(交互式软盘可被分为磁盘驱动型或游戏机控制型),用户可以在性娱乐游戏中下达简答的命令并选择不同的方案或结局。网上也有供用户上传性爱故事的论坛(也可以添加其他的故事),而且很多故事都是连载的,这吸引了大批读者。还有一些刚刚兴起的网站会盗取印刷的色情图片,然后作为自己的图片上传到网上;有虚拟的脱衣二十一点网站;还有一些网站的网络模特会从纸盒大小的洞里弹出来,她们会对一些键盘指令作出反应,比如对「把那些渔网袜脱了怎么样?」这种指令的反馈。互联网开始迎合各种形式的性爱活动。

据福布斯报道,截止 90 年代末期,一共有五十万个性爱网站存在,平均每周会出现 100 个新的网站,这些网站通过广告、产品以及在网站上贴出其他更具诱惑性网站的链接而获得不菲的收入。到 2000 年,色情产业仅在互联网商业方面的收入每年就可达到二十亿美元。

这些网站提供虚拟色情服务。大多数都用来手淫(autoerotic)。这种单独的互联网性爱,大多数人都对其持暧昧的态度,认为有更少的情感纠葛并且很少带来麻烦。一个人能够如此高效的满足自己,那为什么要对别人的需求横加阻碍呢?对于很多网络用户来说,这种人为的产物确实可以代替现实:网络性爱没有达成相互间的联系,它是一种自我的释放。但是网络性爱带来的并非只有这些。

对于数百万其他人来说,最初的网络性爱(cybersex)为他们带来了真正的婚礼,让他们之间更加亲近。两个陌生人之间互相交流,通过在键盘上打字来模拟成伴侣,可以在一个全新的平台上体验实时互动。互联网性爱促进了自我价值。它为被理论限制的伴侣提供了多样性。它的虚拟特性使「虚拟背叛(online cheating)」更能被一个人的真实生活中伴侣或自身的良知所接受。其附属的匿名功能更是让人兴奋,也更让人容易摆脱日常的约束。

而对于许多用户来说,因为匿名带来的安全性战胜了真实的体验,毕竟通过电子通信沟通不可能染上性病。

最早的关于互联网性爱的可怕的故事发生在The WELL 社区。Susie Bright 是西海岸性女权解放运动的领袖,在 1990 年代早期从On Our Backs 的编辑职位离职。她第一次上网是因为在计算机公告板上听过了名为*The WELL 的社区上的人们参加了网络上「我为什么喜欢 Susie Bright 的讨论。

在通过一系列采访的和电子邮件,The WELL 就像一个闪闪发光的崭新的玩具吸引着每一个媒体人,也包括 Bright。在这个社区上,有一个只有女性能加入的私人讨论组。

「在 The WELL 上确实有很多女性,对于一个互联网小组来说,这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这也是 The WELL 这么酷的原因之一。」Bright 说,「但是我一直都没参与过这种小组,计算机被认为是一个男性的领域。这个私人的女性讨论组—很爱讨论一些八卦以及我们的私人生活,这些东西我们绝对不希望在公众场合被别人知道—一些人则开启了一个话题 『That Son-of-a-Bitch。』

「听起来挺厉害的,是吧?」她笑道。

「这个女人讲了故事,说她是怎样在 The WELL 上遇见这个美妙的男人的,这个故事深深地触动了我,他们就像是天生的一对。但在这个故事结尾,就像你想象的那样,男人露出了獠牙,他是一个骗子。他看起来是那么真诚,对她也很感兴趣,说着『我们要去约会了』之类的话,然后他就有了一些紧急情况需要她寄些钱过去。这就是一切转折的地方。但是那时候,她深爱着他,沉醉在他们那些美好的愿景中:他们会有一场电话性爱;他们还能在网上做很多事。所以当他开始向她要钱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一切的到来。」Bright 回忆在社区上发生的事情。

Bright 记得另一个 WELL 参与者插嘴说的话。「那个女人打断了我然后说,『我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太让人尴尬了,而且也难以启齿,我感觉我就像一个傻子。所以这样的事情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吧,我们都属于过于自作聪明的人,计算机天才女性,这件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呢?』她们相互比较了一下,这是同一个男人。」当她们把这个男人的名字公布在 The WELL 更大的社区上时,Bright 回忆说,「这件事让人们群情激奋。她们揭发了他。这个男人对很多其他的年轻女性也做了一样的事情,这太恐怖了。」

Bright 回忆了当时她的反应:「我就那么坐在我的键盘前面,狠狠地把咖啡摔了出去,我几周前才和这个男人在纽约做过爱。在现实中。我实在是太尴尬了,不像其他人,我没有给他钱。我和他做爱了。我没有那么疯狂地爱上他。我当时在进行小说的巡展。和他离得很近。是的,他就是一个狂热的粉丝,他告诉我他有多么想要和我见面,得知我要来纽约的时候他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然后我说,『好吧,那我们来见一面吧。』他在新泽西。这个男人身后有那么多为他疯狂的女人。据我所知,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网络混蛋。」

更多的自由

互联网有消极的一面,自然就会有积极的一面。我朋友 Stephen Mayes 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图像编辑师,他坚决认为互联网对很多男性同性恋的性生活和伴侣们有着巨大的积极影响。「在酒吧我从未与任何一个男性搭讪,这让我非常难过,」在曼哈顿东村的一家地下酒吧里,Mayes 喝醉后说出了实情。「互联网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之前在那些同性恋酒吧中总是会有一群法西斯极权主义的家伙:一般都是满身肌肉,肩膀带着那些东西的。我不是那种肌肉男。所以在酒吧,我总是很怕,很怕被拒绝。随着互联网的出现,我深深地坠入了那个世界,我相信有人会接受我的。互联网释放了我的所有恐惧。它给我以自由,让我可以和男人约谈,我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也许有人认为,对于男性同性恋们的刻板的性审美,数字化时代能做的很多。他坚决认为,「同志世界似乎非常适合这种共享的理念。」「这是一个开放的世界,就像是网络一样。它有自己的优点:开放的关系,共享的伴侣等等。过去,我们总是要偷偷摸摸地在地下互动,但是一旦脱离了社会的约束,我们就能拥有自己的自由。」

在许多方面来说,早期的数字化领域有自己的特征:隐私性,特定成员性社会(有自己的语言、规范和自由的风气,不为外人所知)。

Mayes 回忆道,在同一时间,1990 年代展开的数字摄影的革命对一些醉心于可视化性信息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这些人沉溺于交换私人照片以及观看诱惑性的家庭性爱所带来的愉悦之中。他说,十年前,许多男性同性恋都对宝丽来一次成像(Polaroids)情有独钟(无需处理即可出片),他们担心将交卷带到街角的杂货店或是那种需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出片的照相馆会给自己惹上麻烦。Mayes 说,「这是一种社会的耻辱,并且更重要的是,把胶卷带到冲洗处所引发的法律问题。在 2000 年以前,鸡奸在很多地方都是违法的,比如德克萨斯州。所以数字摄像机解放了人们。」

这些有关隐私的数字化照片可以很容易地进行电子交易。Mayes 提醒道,在互联网的早期,「数字化性图片是非常私人的,你持有这些图片,把它们放在你的私人计算机中,与其它人进行分享。没有这样的技术!在 90 年代后期,这一切都变了。如果你想,你就能将张片放在网上吸引伴侣,你也觉得这是隐私。你需要在后台注册姓名。实际上,你正在向和你一样的人打招呼。但是这里存在一个误解,你以为你在向一个非常私密的俱乐部提供信息。事实上,任何人都可以登记,此外,你可以下载照片,然后突然你自己照片就会在网上疯狂的传播。这就是这些网站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同性恋和异性恋或者别的,我们根本没想到,我们个人的照片会成为公开展览品,并且随时可能失去控制。」

对于很多人来说,互联网就像是一个虚拟的单身酒吧。在这个最大的约会场所,化学(两性之间的火花)也会被代数所代替。被设计出的算法通过包含会员喜好的庞大的属性数据库进行区分和并按照潜在伴侣的成功率和关系的长久度进行排名。个人用户会与其可能约会对象一起被列在一个名单中,缘分到来的时候,也许就能成为一对。

当然,配对服务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但是互联网使这种人工诱导的互动变得更加体面。逐渐地,新的模式开始变得越来越好。在数字化的时代,单身人士,不论年纪,都开始接受网络约会,人们对网络约会的认可度逐渐提升,认可其安全性及高效性。事实上,算法和筛选过程赋予了其权威性。(在当时,专栏记者 Michael Wolff 将网络约会形容为一种全新的、非同寻常的求偶方式:「一种完美的,体面的,不起眼的事情。」)通过对比较,单身场所、酒吧实在是太愚蠢了。

约会网站正在兴起。这种 90 年代出现的现象彻底革新了如今城市居民结合、定居的方式,据纽约客 Nick Paumgarten 报道,「付费约会网站」每年盈利超过十亿美元并且已经成为「第三种最常见的约会方式。(前两者是『通过工作/学校』和『通过朋友/家庭』)。

随着交友网络公司的增长,这些网络约会场所已经转型为更广泛的联系场所。这些是初创公司的社会网络,从文化的广泛性来讲,他们比交友网站更具影响力。

社会媒体不仅有助于鉴定个人的个性和性表现力(在潜在的追求者、朋友、陌生人甚至是可能的老板眼中塑造一个人在真实世界中的声誉和网络态度),还对社会互动、言论自由和政治变革等有长期的影响。像 TheGlobe.com 和 SixDegrees.com 等服务(在 Friendster、LinkedIn、MySpace、Facebook 之前)是大量用户聚集交流、交换分享兴趣、爱好或背景等信息的网络中心。

当然,性在社会媒体的起源中一直处于中心位置。「我们经常会忘记之前在社交网络上到处都是关于性的条条框框,」我朋友,摄影制片人 Rachel Winter 说。「Facebook 建立了一种为女性外貌打分的方法。从那个起初为了女同学而构建的网络一直到之后的一切,包括所有的起伏。在这个舞台上,我会说:让我们松口气,禁用社交媒体 5 年的时间。我们都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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