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是个大问题

2020年的一个早上，我在刷牙时开始思考：为什么我要在起床后刷牙？

刷牙的目的是为了清洁牙齿表面的食物残渣，更恰当的时间点应该是在早饭后。我居然循规蹈矩的活到34岁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为了更方便你了解这个问题的严肃性，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成长经历。我1986年出生在农村，当时的农村和城市的差距很大的。土坯房，下雨漏水连连，断电是常态，只有过年才买衣服。

在那个年代，农村人也压根没有刷牙的习惯。自从我开始有记忆，我父母没刷过几次牙，我也不刷牙。

初中开始住校，接触小镇人群，接受现代文明的洗礼。舍友早晨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刷牙洗脸，于是我开始学习现代礼仪：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刷牙洗脸。

后来升入高中，升入大学，开始工作，周围同学，朋友，爱人都在遵守这种秩序秩序：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上课。

吃完早饭，牙齿缝有食物残渣，嘴巴也是有油渍，此时刷牙洗脸岂不是更高效？

不恰当的顺序

起床 -> 洗脸刷牙 -> 吃早饭 -> 擦嘴漱口

恰当的顺序

起床 -> 吃早饭 -> 刷牙洗脸

人为什么要先刷牙再吃饭呢？

可能因为多种客观原因。刷牙在家里，早饭要在公司吃，为了出门更加体面需要先刷牙等等。

但是总有些人是在家里刷牙和吃饭，他们为什么继续遵守不合理的顺序，而不选择恰当的顺序呢？

这可能就是社会习俗和道德的力量。我们从小到达受过各种训练，遵守社会习俗，接受道德是非观，默认认为这就是真理和道路。时间越长，越觉存在即合理，甚至失去了觉察力。

人为什么要遵守社会习俗以及道德呢？

有人会说“因为很多人都在遵守啊，存在就合理。” 这真是懒人的理由。

社会习俗在变迁。古代的时候一夫多妻是合理的，现代社会被人们不齿。几十年前吃狗肉司空见惯，近年则被视为野蛮人。中国几十年前有计划生育，生三个孩子的名人和富人，被社会批评，2022年政府又在鼓励三胎。

既然它不是真理，暂时的持守有有什么意义呢？

随波逐流，明哲保身，都有可能。

作为个体，可以不玩这个游戏超脱在之外吗？

那必然会形成自己的道德观。就像尼采，宣扬的超人理论理。强者不需要道德，道德是强者的束缚，是弱者的谎言。弱者为了保护自己，用道德框住强者，这样强者就不会欺凌弱者了。若你的超脱并未让你认识绝对真理，那只能算另辟蹊径，还不算超脱

每个人都应该扪心自问，那些刻在我们心里的道德律，都是坚实的吗？

为什么要诚信？

为什么要法制？

为什么要爱国？

为什么要尊老爱幼？

为什么要忠于配偶？

为什么要勤劳？

这些都是值得考究的。

吕小荣

09 May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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