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听说过猫界《我不是药神》的故事吗？

编注：

本文是少数派 2021 年度征文 活动 #生活 21 标签下的入围文章。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少数派对标题和排版略作调整。

和往年不同，今年文章的数据表现将很大程度上决定征文活动的最终走向，包括「双倍稿酬（由飞书赞助）」活动奖励、最终票选名单以及征文奖品类型。如果你喜欢这篇文章，不妨通过充电或评论的方式支持作者。

写在前面：春节假期总算过去，从医院接回寄养了一周的猫时，我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作为铲屎官，最大的快乐应是看到心爱的猫能吃能喝，健康平安。借此机会，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爱猫（下称「钻钻」）罹患猫传腹（全称「猫传染性腹膜炎」）后「痊愈」的故事。

此次分享中涉及的药品，仅作治疗参考。

初识猫传腹

钻钻是我于 2021 年 2 月在家附近捡到的猫，因为它在我和男朋友的腿中间钻来钻去，所以给他起名「钻钻」。起初看它漂亮、乖巧，还有一对清澈的异瞳，我和男朋友一致认为它是走丢的。2 月的南京还是有些寒冷，它像小孩子一样打喷嚏，我们打算先把它带回家再找主人。与我想象中流落在外的猫不同，到家后钻钻并没有如饥似渴地吃猫粮，反而有些嗜睡。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时，我第一次接触到「猫传腹」三个字。猫传腹全称「猫传染性腹膜炎」，症状中就包括食欲不振和嗜睡。作为没有任何养宠经验的人，我立即将钻钻送去医院做检查。殊不知，这一次检查为日后钻钻确诊病情埋下了伏笔。

我去的第一家医院在点评软件里排行前十。做过基本检查后，我问医生是否有猫传腹的可能，医生便建议进行生化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对我说了一些指标，我也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报告里一个叫做白球比的关键指标，钻钻在这个指标上的数据低于正常范围（一般认为正常值在 0.7-0.9 之间）。医生向我们推荐治疗方案——每日打特效药 441，连续打满 84 天不间断，但无法保证百分百治疗成功。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快就会消瘦、去世。

乍听似乎觉得这个治疗很简单，药也不用吃，每天打针就好。医生表示 441 是按照瓶装售卖，同时按猫咪体重决定注射剂量，体重越轻的猫花费越少。当时的钻钻体重约 4kg，整个疗程会超过 1 万人民币，还不包括每日往返医院的交通费。

治吗？对于一只刚捡来不到一天的猫，我很难迅速作出抉择。南京的冬夜是如此寒冷，风吹得人脸生疼，我又不自觉地同时掉下眼泪来。我总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会在日常帮助他人或是为朋友圈的水滴筹捐上一顿饭钱。可是对于刚毕业的我来说，花费一万块为一只刚捡到的猫治病，还不一定能治好，我还是动摇了。

关于猫传腹

回到家，钻钻依然对猫粮没有兴趣，只顾着打理自己的毛发。很庆幸我在慌乱中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一边硬抗着悲伤的情绪，一边上网搜索猫传腹相关信息，并向有经验的家长求助。通过网络求助，我很快理清了思路。

第一，猫传腹无法确诊，由于个体存在差异，症状也不完全类似，不能仅凭一个指标就断定猫咪得了猫传腹。

第二，猫传腹分为湿性猫传腹与干性猫传腹两种，需要通过B超等结果进行区分。湿性猫传腹一般主要表现为肚子突然变大、喜欢母鸡蹲，干性猫传腹则无肚子异常特征，但会有暴瘦、黄疸等表现。简单来说，湿性更容易发现、治疗，干性治疗难度大，往往发现时病毒已经入侵神经。

第三，逆推是最好的（个人认为是唯一的）「确诊」办法，从指标和症状去诊断猫传腹会有误判可能，因为猫传腹往往伴随着不爱吃饭、发烧等症状，而胰腺炎等病也会有类似的症状，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通过连续打 441 几天或者是半个月，如有好转，便可「确诊」猫传腹。

第四，由于 441 的专利在国外，近几年才有国内药商进行生产销售，因此最低价格也在 400 元/瓶上下，整个疗程花费非常昂贵。

第五，猫传腹无法治愈，病毒终生携带，特效药 441 仅是一种冠状病毒抑制剂，治疗周期结束后仍有复发可能。

上述信息为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我们带着钻钻又去了两家不同的宠物医院做了进一步的检查。两家医院的医生都建议我们先进行观察，若钻钻的生理表现有明显恶化，再进行治疗。那一刻，我们松了一口气，好像是在挣扎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不是药神

回家的车上，我想起网络上有位家长控诉 441 价格昂贵，以「猫界我不是药神」一词精准地形容猫传腹家长窘迫的现状。学生党苦于没有经济能力，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猫咪在身边逝去；新入社会的打工人少有存款，除去吃饭租房，他们只好选择网贷去获取一些可能……就像《我不是药神》中的那句台词一样，「这个世上只有一种病——穷病」。我开始思考，人与猫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只是把猫看作宠物，你会为你的宠物花上万元去赌一个「治愈」的可能吗？

在奔波中，我想起这几日似乎从未在附近见到寻猫启事，而捡到钻钻那天，它的腿上还有裹着医用胶带，所以钻钻是因为被「确诊」猫传腹所以遭受了抛弃吗？我不知道钻钻是否清楚自己已被抛弃的事实，它只是不断地打理自己身上的毛发，甚至会啃食背上的毛发。这也许是它无声的抗议。

捡到钻钻后的第七天晚上，我在黑暗中听到了猫粮被咬碎的声音，它终于开始吃饭了。在我耳中，那声音仿佛是我心中石头落地的声音。也是那天，大数据在 APP 上为我推送饲养猫咪的知识，我才得知原来当一只猫到了陌生环境不爱吃喝是正常的，往往过了七天就会好转。可是第一家医院的医生为何没有向我们提起过？作为养猫新手，我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接触到「这个圈子」「这一行」水有多深。

与猫传腹正式交手

故事写到这，就要结束了吗？很可惜，上述一切只是命运和我们开的小玩笑。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我发现猫粮碗里的猫粮看起来像是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动。起初我们以为是梅雨时节，猫粮可能有些受潮，所以钻钻不喜欢。但在我的观察下，发现碗里每一天的猫粮几乎都没有变化，半夜也听不到钻钻嚼猫粮的声音。我再次带钻钻去医院进行检查，检查结果看起来还不错，只有白球比数据还是不正常，但根据两个月前的检查数据来看，医生还是对猫传腹持保留意见。

更重要的是，相比于其他得了猫传腹的猫，钻钻看起来太精神了，它仍旧对这个世界保持好奇，甚至在医院还试图与院猫玩耍。只是钻钻有过度理毛、舔舐自己的表现，医生推断它可能有分离焦虑、抑郁的可能。抑郁？是啊，我也曾怀疑过。毕竟曾经被抛弃在外，毕竟我们不是它真正的主人，而家里也没有它熟悉的味道，或许它真的是抑郁了吧。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看看是否有其他表现，顺便也和院猫玩一玩，排解抑郁情绪。把钻钻留在医院的那个晚上，我十分不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从陌生变得熟悉，它小心翼翼地爬在我的身上，然后趴下，抱着我入睡；每天下班回家按动密码锁的键盘时，它都会小跑着冲向门口，似乎是在迎接我。我不清楚钻钻是否真的爱我们，但我真的很爱它。

我想起有时看到钻钻出猫砂盆右后腿会不小心打滑，便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医生，请他们多加观察。第二天，医生表示钻钻确实存在右腿打滑的情况，又称「共济失调」，但鉴于钻钻已经多日未进食，所以初步判断是长期缺少维生素B导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医生说得很对，并坚信钻钻是右腿确实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人总是这样，把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去想。住院不到五天，钻钻的病情没有任何进展，但医生足够负责，甚至坚持一颗一颗给它喂猫粮。我思来想去，总觉得医院那样陌生的环境对钻钻来说是不是有压力，决定先带它回家住一晚。

回到家的钻钻走几步路就差点摔倒，甚至连跳上床这样的动作都做不了了。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很早就送去了医院，明明前几天还只是不爱吃饭，怎么突然连弹跳都做不到了。我忍着泪水连夜将钻钻送回了医院，一种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我开始意识到，就算我愿意倾尽存款为钻钻治疗，也不知道它是否有治愈的机会。

钻钻的病情迅速恶化，住院不到一礼拜，它已经无法正常行走。当时它仍旧不愿进食，抹上了促进食欲的药物也没有作用，每天靠输液与医生强制喂食才得以生存下去。医生建议打441进行逆推，我既感到开心，因为至少这一次我可以果断地作出对钻钻好的决定，却又忧心忡忡：难道钻钻注定逃不过猫传腹的噩运吗？

与猫传腹决斗

关于猫传腹的病因，最常见的解释是应激反应导致。何谓应激，说直白点就是把猫给吓到了。部分猫咪先天携带或后天感染冠状病毒（注：与人类冠状病毒不同），如果在免疫力低下，又有应激反应的情况下，冠状病毒变异后会不断攻击猫咪免疫系统。

了解到这些信息后，我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回想与钻钻共度的两个月，我没有带它去洗澡，也没有带它出门……那些可能引起猫咪应激的事情，钻钻都没有经历，怎么会得上猫传腹呢？

医生无法解答我的疑问。或者，那个时候再去纠结这些问题也没有意义。钻钻并没有像网络案例里的小猫咪一样，打了几天针就有好转，反而病情一天比一天糟糕。那时正好是五一假期，虽然已经一年没有回家了，但我还是留在了南京，每天去医院陪它。医院将一间空房间留给钻钻做病房，好让它有足够的空间施展身体。可钻钻已经瘫痪了，只能整日奄奄一息地躺在笼子里。它对这个世界唯一的感觉只剩下那双美丽的眼睛，可那双被许多人称赞的异瞳也好似被抽去灵魂般空洞。

虽然没有好转，但医生仍旧坚持为钻钻注射 441、强制喂食。眼看着钻钻的状态愈发糟糕，我再次选择网络求助（在此，我强烈建议铲屎官学会善于运用小红书、豆瓣爱猫生活组搜索机制和发帖功能）。感谢有好心网友将钻钻的情况发给自己信任的医生，建议我带钻钻做核磁共振查看脑神经是否异常。那时钻钻注射的 441 价格是 350 元/瓶，一瓶可以打四天，而做一次核磁共振的价格足够抵上好几瓶 441。当我向钻钻的医生提出核磁共振的想法后，医生说核磁共振需要麻醉，而钻钻的身体状况下，麻醉很有可能导致它醒不过来。

那一刻，我有种深切的感觉：陪伴我两个月的猫真的会离开我。我要求医生在允许范围内给钻钻增加每针 441 的剂量。或许是药物作用还不够呢？我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回到钻钻的病房，我看见钻钻「倒立式」般地卡在笼子里。帮钻钻翻身的时候我才发现它的下半身沾满了尿与被尿淋湿的猫砂。你看，猫真高贵，即便身子已经那么脆弱了，也会保持爱干净的天性，无论如何都要在猫砂盆里进行排泄，这是它们爱自己、尊重自己的表现。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无力的痛感深深敲打我的心。

每天往返医院并不让我感到疲惫，只是夜晚离开医院和睡前时，我总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明天早上醒来会收到坏消息吗？该如何想象失去一只心爱的猫后的生活，尤其是身边满是它生活过的痕迹。我想起医生善意地提醒我「照顾一只瘫痪的猫是很累的」。是啊，每天要强制给它喂食，要在它大小便失禁的时候不断为它擦拭身体，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朋友劝我，不如给钻钻安乐吧，这样下去既是折磨它也是折磨自己。向来果断的我也难以决定。

五一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我在办公室坐立难安，一等到九点便立马发消息给医院询问钻钻到情况。我记得自己在对话框里删删减减，不知该怎么问是好。我害怕听到那个坏消息，又不愿意突然收到那样的坏消息，于是我问，「钻钻它还在吗？」医生回答我「钻钻还在，但它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再也坐不住了，和男朋友双双请假去医院看望钻钻。一路上，我纠结着是否该为钻钻作出决定，决定自己爱猫的生命是多么地残忍啊。

看到钻钻时，它还是静静地趴在笼子里。我们小心地将它抱起，对它说尽亲昵的话，请求它下辈子直接来到我们身边，不要再迷路了。就在我们抱头痛哭时，钻钻的头部突然不断抖动，把我们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原来钻钻是在努力舔胸前的毛。这一举动让我大受触动，那么虚弱了也还要坚持将自己打理漂亮，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结束它的生命呢？

安乐的念头作罢，我和男朋友商量在家里买个婴儿床，把它当作小宝宝一样照顾。我尝试着放宽心态，坦然面对眼前的一切不如意。第二天，医院突然发来一条视频，视频里钻钻竟然在地上爬动！紧接着医生告诉我，早上他们刚上班，发现它自己已经爬出了笼子。要知道，前一天它还是瘫痪、大小便失禁的状态。言语无法形容我的欣喜之情，虽然医生无法给出钻钻的双腿能否治愈的答案，但我沉重的心逐渐放松起来，因为 441 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钻钻的病情都有明显的好转。从慢慢爬行到颤颤巍巍地走路再到能够短距离跳跃，我每一天都在见证「奇迹」的发生。同时，钻钻的食欲也慢慢恢复，开始主动进食，体重平稳增长。这期间唯一的「坏消息」大概就是由于体重的增长，一瓶441再也撑不了四天，另外由于坊间对441会伤肝的「质疑」，钻钻每天也会配合服用护肝片，因此治疗费用蹭蹭上涨。但，我相信这一切是值得的。

作为铲屎官，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钻钻双腿恢复正常后，疗程尚未结束，不过医生建议我带它回家休养，毕竟在熟悉的地方生活，猫咪也会更放松些，有利于恢复。从此，我们开启了每日接送钻钻去医院打针的生活。生的希望带给了我们力量，我们风雨无阻地在家和医院之间「通勤」，终于完成了整个疗程。最后一次生化检测中，钻钻的各项指标已经回归正常范围。

我曾反思过，生病的是猫咪，无辜的也是猫咪，作为主人，我真的足够关心猫咪吗？钻钻生病真的无迹可寻吗？

我在手机相册里找到了答案。某次与钻钻玩逗猫棒时，它的眼神就已经变得空洞，有些痴呆的模样；四月初钻钻便突然有了舔墙的习惯，我以为是异食癖，给它补充维生素片没有好转后也没有过分关注；进出猫砂盆时偶尔的打滑也没有重视起来，只觉得是偶然现象……其实这些都是病毒入侵体内神经的表现。

如今，钻钻已停针半年，前段时间我们还给它过了两岁生日。现在它的双腿已经基本正常，能够像正常猫咪一样行走、弹跳。只是长期的病毒入侵致使它神经受损，现在无法正常在猫砂盆排便。这也是我深感愧疚的地方，因为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

钻钻治疗猫传腹经验如下：

1、国内有不少 441 药商，有效果好的也有效果不好的，即便是医院推荐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所以，如果使用医生推荐的 441 话请一定要确认医院是否有治疗案例，效果如何；如果要自己找药商的话，需警惕无良药贩子，避免买到假药。

2、使用 441 治疗必须连续打针，中间不可中断，两次注射之间的间隔最好不要超过 24 小时。

3、441 虽然昂贵，但自己找药商、自己注射是最划算的。不过这也要看猫猫的性格如何。441 多为油剂注射液，比普通药水难注射得多，要慢慢推进去。而且441的刺激性很强，大多数猫咪在注射途中会因为剧痛而乱动。如果你的猫不够乖且无法忍痛/你是一个人养猫/你没有足够的注射经验……我建议还是请医生帮忙打，每次手续费大概是十块钱的样子。一来避免浪费 441 药水，二来万一药水没打进去流在猫皮肤表面，会造成轻微溃烂。（钻钻有过这样的情况，溃烂的皮肤治愈后再也不长毛了）

4、打针期间每日配合服用护肝片，防止肝损伤。注射的时候，可以拿它爱吃的东西转移注意力，让它不那么痛。

5、猫猫情况好转后体重一定会增长，所以要定期称重，根据体重的变化调整注射剂量。

6、治疗期间不必频繁做生化检查，这里是避免医院坑钱的一点。钻钻治疗时大概做了两次，一次是疗程过半，另一次是决定停针前。另外请注意，既不能单凭一个指标来判定是否得了猫传腹，也不能单纯地根据指标来决定是否停针，还是需要结合精神状态、饮食排泄等情况来综合判断。

「为什么我的猫不如别家猫健康？」

我本意是想将自己的经验分享给大家，却不小心写成了流水账。如果能够以此提高大家科学养猫的意识，那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养猫前，我害怕自己承担不了照顾一条生命的责任。「被迫」养猫后，我像五岁小孩般不解，为什么我给猫吃中高档猫粮，给它买各种营养品，它却总是医院的常客？抱怨无用，农村的猫光吃剩饭剩菜还能活二十年呢，不必为幸存者偏差所困扰。既然它选择了我，我也必将给它全部的爱。

想要做一名负责的铲屎官，不只是舍得花钱那么简单。作为动物医院VIP客户，我想告诉大家，请不要盲目依赖医生。猫咪生病了，不是送到医院就完事了。动物医药行业的发展远远没有那么先进，线下宠物医院良莠不齐，肆意定价、宰客误宠的现象时有发生。医生可信，但不能无脑信。学习相关知识、多向有经验的家长求助、学会看化验单……这样才能在必要时刻为猫咪做出理性的判断。

看过不少猫咪被误诊或是莫名去世的案例，我想给大家分享几点建议。

1、尽量不要给猫洗澡。猫天性怕水，大多数猫猫都是很抗拒洗澡的。强行给猫洗澡容易使猫应激，个别品种猫可能会在这样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心脏骤停！其实猫很干净，毕竟它们每天都在打理自己的毛发，会把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还是很介意的话，可以网购宠物免洗手套/宠物湿巾，每天给它们擦擦手脚。

2、非必要不出门。也许有人觉得猫猫在家没有自由，想带它们出去玩玩。但这也看你的猫是什么性格。有的猫去医院打疫苗也会应激到呕吐，更不要说是在喧嚣的城市里玩耍了。当然，如果你的猫是胆大型的，也请戴上牵引绳再出门，以防它们突然被吓到然后逃跑。

3、每年定期做体检。国内不正规猫舍居多，没有基因筛查、种猫乱配现象时有发生，这样的新生猫往往有罹患遗传病、发育不良、抵抗力低下的风险。定期体检可以及时发现猫猫的问题，早发现早治疗。

4、请封窗！猫猫喜欢爬高看风景，可能一次两次你发现它只是站在窗户上看看就下来了，但是万一下一次有小鸟在窗外飞过呢？有几只猫可以忍住捕猎的天性不往前一跳呢？不要相信「猫有九条命」这种说法，这一跳，不是死亡就是重伤；即便一时看不出外伤，猫的内脏很有可能已经受伤。如果你真心爱你的猫，请做到封窗/关窗。

5、不轻易把猫带到陌生环境中。这也是我为什么拖到春节后才写稿的原因。由于钻钻无法正常排泄的后遗症，春节期间只能将它送到医院寄养。虽然医生每天都会给我发视频，但我仍然担心钻钻会在陌生环境里应激。好在现在一切都好。春节实在过于热闹，人员流动大，鞭炮声音响，胆小的猫实在是会害怕，一旦严重应激，就有很大可能得上猫传腹。

6、请多关注你的猫。猫猫不会说话，不舒服了也不会说。这就需要铲屎官多多关注啦。另外有条件的话可以加一下你所信任的动物医院的医生，这样万一猫猫有什么异常，可以第一时间咨询求助。

我想我并不是猫奴，我只是爱我的猫。手机相册会将猫猫的照片自动分类为「我毛茸茸的好友」，这也是我对待猫猫的态度。它不是哄我开心的宠物，而是陪伴我走过漫长岁月的好友。毕竟猫咪最多只能陪伴人类二十几年，你的世界里有许许多多好玩有趣的事物，而它的世界里却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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