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合器会是 DeFi 里最大的价值捕获者吗？

Part.1 Insight

聚合器会是DeFi里最大的价值捕获者吗？

撰文：李画

聚合器，比如Google、Facebook、Uber、Airbnb，是互联网上最大的价值捕获者。当一个产业被数字化后，该产业的利润会大量地流向这个产业在网络上的聚合者。

DeFi天生就是数字化的，那么金融产业的利润或者目前仅局限于DeFi的利润，会流向DeFi中的聚合者，把在互联网上重复上演的故事再演一遍吗？

探讨这个问题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它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介绍聚合理论，其中的内容大多来自 Ben Thompson 的聚合理论系列文章；第二部分讨论聚合理论在被应用于DeFi领域时的特殊性，这种特殊性很大程度来源于DeFi的载体是区块链而不是互联网。第三部分是对DeFi中的聚合器，以及看上去像聚合器的平台的观察和思考。

一、聚合理论

什么是聚合器，它为什么能捕获价值？让我们看看数字化后的住宿行业发生了什么。

在传统的酒店行业，如下图所示，住宿房间和信任是集成在一起的，用户通过预定服务与这个集成体发生关系；但数字化后，在Airbnb中，住宿房间和信任被分割开来，信任与预定服务集成在Airbnb中，用户通过Airbnb与住宿房间发生关系。

图片：https://stratechery.com/2015/netflix-and-the-conservation-of-attractive-profits

这种改变导致价值链发生了变化。在Hotel模型中，集成了信任的酒店（供应方）是差异化的和稀缺的，它们在价值链中占据主动权，利润会流向它们；但在Airbnb模型中，住宿房间（供应方）被模块化了，模块化带来大量的商品化供应，此时在价值链中占据主动权的是集成了信任的、作为商品与用户间中介的聚合器，利润会流向它。

出租车行业发生的是同样的事情。在Uber模型中，出租车被模块化了，信任以及调度、支付等服务集成在Uber中，价值链发生了变化，利润流向了集成者。

图片：https://stratechery.com/2015/netflix-and-the-conservation-of-attractive-profits

从这两个例子不难发现，当一个产业的供应被数字化和模块化后，商业的难题不再是最大化有限供应，而是为用户管理巨大的分散供应，聚合者是数字化市场里不可避免会出现的且占据核心位置的角色，它们融入并重新整合产业的价值链，进而捕获价值。

可究竟什么样的产品是聚合器？并不是有集合或会和功能的产品就是，我个人喜欢的对聚合器的描述是：「任何自己创造客户价值的产品都不是聚合器，因为最终其客户获取成本会限制它的增长潜能」。

总的来说，聚合器需要符合以下三个关键特征。许多产品只满足这其中的一个或两个特征，它们便不是聚合器而是平台。

与用户有直接的关系

服务用户的边际成本为零

获取用户的成本随规模递减

下图所示的两个「光谱」可以帮助我们更深入地理解聚合器。第一个光谱是供应商的差异化。越靠近光谱左侧，供应商的差异越小，就越是典型的聚合器，比如在Facebook中，供应商几乎是无差异的，「在互联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反之越靠近光谱右侧，供应商的差异越大，就越是平台而不是聚合器，比如在Microsoft中，供应商甚至是特定的、与产品集成在一起的。

图片：https://stratechery.com/2018/the-moat-map

第二个光谱是网络效应的内部化。越靠近光谱左侧，网络效应越内部化，就越是典型的聚合器，比如Facebook，其产品本身就是一个关系网络，网络效应直接作用在产品上，是完全内部化的；反之越靠近光谱右侧，网络效应越外部化，就越是平台而不是聚合器，比如Microsoft，它几乎没有内部化的网络效应，其用户数量与用户能从产品中获得的效用无直接关系。

图片：https://stratechery.com/2018/the-moat-map

把光谱与聚合器的特征对应起来，会发现：供应商的去差异化带来大量商品化的供应，进而有助于聚合器实现「服务用户的边际成本为零」；网络效应的内部化使得产品效用与用户数量正相关，进而有助于聚合器实现「获取用户的成本随规模降低」。

二、区块链上的聚合器

不管聚合器在互联网上还是在区块链上，都应该满足文章第一部分中聚合器的基本特征。但以不同网络为载体的聚合器有何不同？目前有看到如下三点：

1.信任，信任的集成地不同。在互联网上，信任集成在聚合器，这是聚合器能捕获价值的一大重要原因；但在区块链上，信任集成在公链，这一部分的价值是由公链捕获。以价值链的视角来看，互联网与区块链的价值链是截然不同的。

2.数据，数据的非独占。在互联网上，聚合器独家占有包括用户数据、供应商数据、运营数据等在内的各类数据，这是它形成垄断、进而攫取利润的重要原因；但在区块链上，数据是开放的，聚合器较难通过数据的围墙花园垄断得利。

3.模块化，主动的模块化。传统产业的数字化和模块化一般由聚合器主导完成，先有聚合器，再有模块化的供应。在这种模式中，模块的接口是由聚合器端给出的，再由供应商把匹配聚合器的商品接入；随之而来的是，越多的供应商接入会吸引越多的用户，越多的用户又会吸引越多的供应商……该过程导致聚合器一旦形成规模，其他同类的聚合器很难打破其垄断，因为两者的产品效用会相差太多。

但DeFi本就是数字化和模块化的，它是先有模块化的供应，再有对聚合器的需求。在这种模式中，模块的接口是标准化的，除了供应商主动接入聚合器，聚合器也可以主动把供应商接入自己。这意味着聚合器只要积极地接入供应，它与已占据优势地位的聚合器在产品效用上的差距并不会是难以逾越的。

网络效应的内部化是聚合器会走向垄断的最主要原因，它阻碍了竞争者的进入，但在区块链上，聚合器依靠网络效应建立优势的方式会被极大地削弱，竞争是可能的。

基于以上三点、对聚合器价值及利润获取的一个粗浅推导是：

1.聚合器为用户管理分散供应，并提供给用户良好的使用体验；聚合器位于堆栈的最顶端，是用户入口、流量入口。这些属于聚合器本身的价值的，区块链上的聚合器无疑也会捕获。

2.DeFi聚合器没有集成信任，与信任相关的那部分价值属于公链，因此在这一方面，它的价值可能低于互联网聚合器的价值；信任集成在公链，于是供应商也能够被信任，用户可以直接从供应方获取商品而不必依赖于聚合器，这可能也会削弱聚合器的价值。

3.聚合器的特点决定了它会趋向垄断，区块链上的聚合器也不例外，DeFi聚合器也会获得垄断带来的额外好处和收益；不过，互联网上的聚合器可以依靠垄断压榨上、下游，侵占、攫取它们的权益，但区块链上的聚合器作恶是可以被挑战的，这使得它们或许较难通过这类行为牟利。

4.互联网上的聚合器因为强大的内部化的网络效应，大部分会走向强者恒强、一家独大的局面，垄断者或者极少数几个垄断者获得该产业价值链在聚合器处的全部价值；DeFi聚合器是充分竞争的局面，虽然也会有头部效应，但可能有一批头部产品，它们共同获得产业价值链在聚合器处的价值。

三、 DeFi聚合器及平台

在DeFi提到聚合器，人们常常想到YFI（收益聚合）、1inch（DEX聚合）这类项目，但以传统互联网聚合器理论的逻辑来看，它们并不是聚合器，而更多的是一个「平台」。互联网行业与它们类似的，是诸如有机食材的订购平台或鲜花的订购平台，平台每周会给用户送去食材或鲜花，但具体的商品不是由用户主动挑选的，而是由平台在一些特定的供应商中为用户选择的。

具体来看，YFI帮助用户挑选收益方案，通过这种方式它自己创造了客户价值；从光谱上看，它的供应商的差异化是大的，网络效应的内部化是弱的，其获取用户的成本并不会随着其规模的扩大而降低，它更靠近平台而不是聚合器。同理，1inch也不是一个DEX聚合器，它是一个帮助用户挑选交易方案的DEX平台。

反观，Zerion、DeBank这类常被称作资管平台的项目，本质上却更接近于聚合器。在DeFi中，资管和钱包离聚合器最近，它们面向用户、为用户管理资产和商品供应。这两者最终也许会演化为相似的产品形态，资管会有钱包，钱包会做资管，其进化方向相同，都是更好地服务用户。

下图是我画的DeFi的一种分层图，聚合器向上连接用户，向下连接商品/服务的供应。与互联网聚合器不同的是，DeFi聚合器除了集成应用，也集成平台，平台是被纳入到由聚合器整合的价值链中。

另一个不同是，在互联网上用户一般只接触聚合器，通过聚合器获取商品；在DeFi中，用户除了通过聚合器获取商品，还可以直接从平台和应用处获取商品/服务，原因如上文所述：信任集成在区块链上，链上事物不管位于堆栈的哪一层，都是trustless的。

虽然聚合器与平台看上去有些相似，也常被混为一谈，但它们实为截然不同的事物。前者是一个模块化了供应商的、具有内部化网络效应的开放系统；但后者不是。聚合器的价值大于平台的价值，因为两者的规模不会在一个数量级上。

不过这并不是否认平台的价值。在DeFi中还有额外的三件事会增加平台的价值：一是在DeFi中，许多用户可能不知道如何选择供应，一个能帮他们选择商品（提供策略、路由等等）的平台是重要的，这不同于在互联网上用户自己便懂得如何选择；二是在DeFi中，平台位于由聚合器整合的价值链中，它也就能从这条拥有用户的价值链中受益；三是在DeFi中，信任集成在区块链上，平台更易被用户采纳，更易拓展。

我们并不是在互联网出现后就进入了数字时代，我们是在聚合器出现后进入的。聚合器数字化了一个又一个领域，进而数字化了我们的生活。

聚合器带来便利，也带来被支配却无计可施的恐惧，聚合器的垄断问题也许是这个时代最难解的问题之一，但区块链上的事物天然地具有抵御垄断的能力，DeFi是幸运的。聚合器在改变了生活的同时也改变了行业，因为它改变行业的「打开率」，典型如购物和短视频，金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件低打开率的事情，那么一个具有良好用户体验、提供丰富金融产品的金融聚合器会给金融的打开率带来什么改变？DeFi是值得期待的。

参考资料：

Aggregation Theory；https://stratechery.com/concept/aggregation-theory,Ben Thompson

Part.2 投融资事件

Lithium Finance 完成 500 万美元融资，Pantera 与 Hashed 领投

*私有资产数据预言机协议

Lithium Finance 完成 500 万美元融资，Pantera Capital 与韩国区块链风投机构 Hashed 领投，Alameda Research、Huobi Ventures Blockchain Fund、OKEx Blockdream Ventures、NGC Ventures、LongHash Ventures、Genesis Block Ventures 参投。该笔融资将用于将协议的 DMI 理论原理转化为实际的区块链应用。Lithium Finance 是一个为 DeFi 协议提供例如 pre-IPO 股票价格、私募股权价格等无法立即兑现的资产价格喂价的预言机协议，通过给予报价正确者激励与报价错误者惩罚来实现喂价精准度。

Subspace Labs 完成 450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

Subspace Labs 完成 450 万美元的种子轮融资。本轮由 Hypersphere Ventures 和 Stratos Technologies 联合领投，其他参投机构包括 Consensys Mesh、IOSG Ventures、Republic Labs、D1、Block Dream Fund、Gate Labs、NGC、Candaq、Krypital、Dealean、Cabin VC 以及 DefinanceX。Subspace 可以为波卡网络开发提供激励兼容（incentive compatible）的 Proof-of-Capacity (PoC) 共识算法以及可扩展、永续去中心化存储，Subspace 实现了基于硬盘的共识算法，同时解决 PoW 和 PoS 网络的中心化趋势问题。

Impossible Finance 获超 700 万美元融资

*DeFi 孵化器

DeFi 孵化器 Impossible Finance 获超 700 万美元融资，资金将用来构建 DeFi 孵化器、发行平台（Launchpad ）和交易平台。本轮由 True Ventures、CMS Holdings、Alameda Research 和 Hashed 领投，Impossible 表示，未来将计划支持 EVM 链如以太坊和 Polygon，并计划在 Layer 2 及其他平台进行部署。

Unchained Capital 完成 2500 万美元 A 轮融资

*比特币金融服务公司

比特币金融服务公司 Unchained Capital 完成 2500 万美元 A 轮融资， 比特币投资和技术解决方案供应商 NYDIG 及其母公司 Stone Ridge 领投，Ecliptic Capital、Starting Line、Stronghold Resource Partners、TVP Bitcoin Venture Fund、Ten31 和 Platform Ventures 参投。除领投股权融资外，NYDIG 还做出了 1 亿美元的增量贷款承诺，以支持其基于比特币的多签（multisig）借贷平台，NYDIG 对 Unchained 的总贷款承诺达到 1.5 亿美元。

Snickerdoodle Labs 完成 230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

Snickerdoodle Labs 完成 230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中，由 Kenetic 领投，参投方包括 Blockchain Capital、Struck Ventures、Zilliqa Capital、FTX、FTX 创始人 Sam Bankman-Fried、Tribe Capital 和 Zinal Growth。Snickerdoodle Labs 由 PayPal 前区块链战略负责人 Jonathan Padilla 共同创立，顾问包括 Sam Bankman-Fried 和 PayPal 创新主管 Mike Todasco 等。Snickerdoodle Labs 旨在使用 NFT 技术构建一个能够保护用户数据隐私的数据经济体，并将价值分配给所有利益相关者，包括数据所有者。目前，该公司正在构建基础设施，使用户拥有自己的数据并以安全的方式将其货币化。另外，Snickerdoodle Labs 计划于今年夏天进行代币发行。

Part.3 行业脉搏

Idavoll Network 将集成至华为云

Idavoll Network 宣布与华为达成合作关系，将集成到华为云中。Idavoll Network 表示，集成后，用户将可以自由选择云或区域（region）来创建和运行他们的 DAO 服务，在公司之间共享事件基础设施，并在平台内集群访问结构化、经过身份验证的数据。Idavoll Network 表示，该合作将促进区块链技术与云的集成，实现包括提高安全性和透明度、数据的完全可追溯性、使用智能合约和单点治理的功能或特性。

OpenEthereum 将在伦敦硬分叉后停止维护，开发团队将迁移到以太坊客户端 Erigon

*以太坊客户端

DeFi 工具开发团队 Gnosis 计划于 2021 年 7 月中旬进行伦敦升级后，停止维护和支持以太坊客户端 OpenEthereum 3.x，并建议 OpenEthereum 3.x 用户迁移到 Erigon （前身为 Turbo-Geth）以太坊客户端，并且 Gnosis 客户端开发团队将于伦敦升级之后加入 Erigon 。新的 Erigon 客户端支持 OpenEthereum 3.x 目前在以太坊主网上提供的所有功能，并引入几个新概念：模块化客户端设计，实现客户端并行开发；存储以太坊状态的新「扁平」模型，占用更少的磁盘空间；对存储引擎外的数据进行预处理，使数据库写入操作速度提升一个数量级；分阶段同步技术，以提升同步速度。

Coinbase 将 Apple Pay 和 Google Pay 添加到加密借记卡 Coinbase Card

*加密交易所

Coinbase 宣布 Apple Pay 和 Google Pay 可与加密借记卡 Coinbase Card 结合使用，候补名单中的用户在收到邀请后可连接 Apple Pay 和 Google Pay，并且在购物中能够赚取高达 4% 的加密奖励。若要使用 Google Pay，用户可以从 Google Pay 应用添加 Coinbase Card， Apple Pay 用户则可以从 Apple Wallet 应用程序或 Coinbase 应用程序中添加 Coinbase Card。此外，Apple Pay 和 Google Pay 使用代币化技术来保护用户银行卡信息，以实现安全购买。

以太坊区块浏览器 Etherscan 支持查看 NFT 交易记录

*以太坊区块浏览器

以太坊区块浏览器 Etherscan 在推特上表示，目前已支持查看 NFT 交易记录，包括 ERC721 与 ERC1155 格式的 NFT。

Sia 网络受到 DDoS 攻击，约 30% 的主机中断

*去中心化存储项目

Siastats 发推称，去中心化存储项目 Sia 网络过去两日内持续受到 DDoS 攻击，攻击的目标是网络的主机和存储供应商，攻击已经导致了约 30% 的主机连接中断。Siastats 表示，网络功能没有受到影响，仅部分主机的运营商表示互联网连接中断，受影响的运营商可与 Sia 基金会联系以减轻攻击造成的负面影响。此次攻击没有造成巨大损失，网络将继续正常运作。

Opulous 将与币安合作推出系列音乐 NFT

*DeFi 平台

音乐 NFT 和 Opulous 宣布计划在币安 NFT 市场创建并发布 NFT 收藏品。与此同时，买家还有机会参与粉丝体验和活动。Opulous 由音乐和科技公司 Ditto Music 的创始人 Lee Parsons 创立，该公司目前为全球 50 多万名艺术家和唱片公司提供发行、管理和唱片标签服务。

Swarm 将于 6 月 13 日软启动Bee 主网

*去中心化存储网络

Swarm 基金会宣布将于 2021 年 6 月 13 日软启动 Bee 主网。Swarm 表示，「Bee 客户端目前已经运行了一段时间，Fairdrive、Waggle、Swarm.city、Beefree、Ready Fighter One、Atelier Ludensis 等项目都采用了 Swarm Network，并将其用于他们的 DApp。目前该网络已准备好进行完整的主网启动，以及 BZZ 代币的部署和分发。」

仁济医院生殖医学中心与唯链科技合作推出基于区块链的胚胎发育追溯系统项目 MyBaby

*区块链应用

上海仁济医院生殖医学中心与唯链科技和 DNV 共同创建基于区块链的胚胎发育追溯系统项目 MyBaby。在 DNV 对数据进行权威第三方验证的基础上，该系统通过唯链区块链技术保障了链上的数据可信与数据安全，所有信息仅有 MyBaby 移动端应用授权用户可见。上海仁济医院于 2019 年成为通过 DNV 辅助生殖专项国际认证 RTAC 的中心。

Part.4 IOSG投后项目进展

SushiSwap 已在 Arbitrum 上部署

*DeFi 项目

SushiSwap （SUSHI） 已在 Arbitrum 上部署。另外，SushiSwap 即将上线 Masterchef V2，实现代币双挖。第一个尝试双挖的项目是 Alchemix，交易对为 ALCX-ETH 和 ALUSD-ETH。

Wootrade 为 Solana 代币 SOL 提供流动性支持

*流动性提供平台

Wootrade 宣布为 Solana 代币 SOL 提供流动性支持，后续将支持更多 SPL 格式代币。同时，Woo X 也将为 Solana 生态提供支持。

Automata Network完成 240 万美元战略轮融资，币安将上线代币 ATA

*去中心化中间件协议

Automata Network 完成 240 万美元战略轮融资，参投方为 KR1 、IOSG Ventures、Jump Trading。Automata Network 是一个去中心化中间件协议，为以太坊和波卡上的 DApp 提供类似中间件的无痕隐私服务，以实现隐私、精确以及无摩擦的计算。币安 Launchpool 宣布将上线 Automata Network 代币 ATA。币安将于 UTC 时间 2021 年 6 月 2 日 00:00 起支持用户质押 BNB、BUSD 和 DOT，并在 30 天内进行 ATA 代币流动性挖矿。另外币安创新区将于 UTC 时间 2021 年 6 月 7 日 6:00 上线 Automata Network 代币 ATA，并开放 ATA/BTC、ATA/BNB、ATA/BUSD 和 ATA/USDT 交易对。

dHEDGE V2 版本发布进度更新，正在 Polygon 网络进行前端测试

*去中心化资管协议

去中心化资管协议 dHEDGE V2 版本发布进度更新，进度包括预约了 Certik 审计，正在 Polygon 网络进行前端测试，即将开启 DHT 和 dTOP 代币的流动性挖矿，以及 DHT 代币的 Chainlink 喂价，与去中心化永续合约 Perp Protocol 的合作将发布公告，与 DeFi Pulse 的合作提案正在制定中。

Nervos 与 Cardano 将于未来六周通过 Force Bridge 建立跨链桥

*可扩展和互操作的协议

Nervos 与 Cardano 将于未来六周通过 Force Bridge 建立跨链桥，将由获得 Nervos 捐赠的区块链加速器公司 Mousebelt 进行开发，Cardano 将提供技术及资源支持，此举旨在打通两条公链间的生态。可以让用户互操作使用 Nervos 和 Cardano 的原生代币，并在两个区块链上创建用户自定义代币。

MCDEX V3 已经部署在 Arbitrum 主网

*去中心化永续合约交易所

去中心化永续合约交易所 MCDEX V3 已经部署至以太坊扩容网络 Arbitrum 主网。MCDEX 在 Arbitrum 开放测试网后第一时间进行了 V3 的部署并开放测试，实现了低 gas 费，极快的交易速度等交易体验。在主网测试完成后，MCDEX V3 将面向用户开放。

MakerDAO 5 月净收入超 2300 万美元，环比增加 85%

*DeFi借贷协议

MakerDAO 在发布的 5 月财报中显示，其 5 月净收入达 2329 万美元，环比增加 85%，去年同期仅为 3.68 万美元；锚定稳定模块（PSM）收入达 120 万美元；资产负债表中累积资产达 40 亿美元，其中，实物资产达 200 万美元。

Avalanche 测试网集成 Chainlink 喂价

*去中心化服务平台

Avalanche （AVAX）宣布其测试网集成 Chainlink 喂价，目前支持 AVAX/USD、LINK/USD、ETH/USD、LINK/ETH、BTC/ETH 和 USDT/USD 喂价。Avalanche 表示，集成 Chainlink 可支持 Avalanche 上借贷协议、衍生品、资产管理、算法稳定币等 DeFi 协议，且同时保持 Avalanche 网络交易确认速度快和手续费低的优势。Avalanche 此次集成 Chainlink 由 Chainlink 社区资助计划支持。

DODO 已在 Polygon 上线主网

*去中心化交易平台

DODO 宣布已在 Polygon 上线主网。DODO 联合创始人 Diane Dai 表示，「DODO 使命之一是在快速、可扩展的网络上广泛提供流动性，在 Polygon 上线是我们多链部署战略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将为更多合作机会打开大门。」

1inch 推出 OTC 兑换功能，增加 Flashbot 交易功能，避免抢先交易造成潜在损失

*链上交易聚合器

1inch Network 宣布将推出 OTC 兑换功能，为用户提供零滑点交易，并免受抢先交易。1inch Network 表示，「OTC 掉期功能最适用于 1000 美元到 100 万美元之间的交易。场外交易中，价格是预先公布和固定的，通常来说用户会得到更好的报价。」

1inch Network 增加 Flashbot 交易功能，用户选择 Flashbot 作为交易类型后，交易在内存池保持待处理状态时不会被内存池中的第三方看到，避免抢先交易造成的潜在损失，直到交易被添加到区块后公开交易信息。Flashbot 交易向矿工支付奖励的费用机制与传统交易不同，Flashbot 交易的交易费用将始终为零，佣金金额将包含在以太坊价格中。另外，对于 Flashbot 交易，用户可以从确认窗口手动设置 Gas 价格，但 Gas 价格低会导致交易在内存池中等待时间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