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了解闪电贷吗？

背景介绍

“闪电贷”这一概念最早是由Marble在2018年提出的。但直到一年后，闪电贷才逐渐开始发展，并在2020年引起区块链用户的关注。闪电贷交易建立在区块链的原子化互换基础上，是一种特殊的无抵押借贷交易。原子化互换特征要求用户的所有相关操作——包括还款操作，都必须在一个交易哈希中完成。如果任何一步操作未符合要求，整个交易涉及的多项操作必须还原，并且失败的交易无法打包。

在这种设定下，理论上闪电贷交易允许用户以无抵押的方式出借流动性池中的任何代币，但在交易结束前需要进行一系列的置换、质押和清算操作，来归还所借资产和固定的费用成本。这样可以完美避免链上借贷的违约风险。与传统的链上借贷的超额抵押相比，闪电贷为区块链用户带来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然而，在这种“可能性”尚未被认可之际，闪电贷却因两次著名的攻击事件进入公众视野。2020年2月，bZx在15日和18日遭遇了两次闪电贷攻击，损失金额分别为33万美元和64万美元。同时自从流动性挖矿引起DeFi热潮以来，DeFi的闪电贷攻击事件频发。

下图显示了迄今为止已识别出的12起闪电贷攻击事件，损失总额为9965万美元。有意思的是，在2月13日攻击事件发生两个月后，Cream.Finance于4月8日计划提供跨协议闪电贷，并且跨协议闪电贷将通过Iron Bank来完成。

闪电贷攻击事件总结 来源: Huobi DeFi Labs

从 "区块时间 "来看，闪电贷交易在区块链上是没有期限的。这意味着，闪电贷的利率应该是零，即利率乘以到期期限为零。但事实上，在所有提供闪电贷服务的主流协议中，只有dYdX不收取所谓的借贷费用。Aave需要0.09%的费用，Uniswap V2则需要更高的费用—0.3%。Huobi DeFi Labs认为，从长远来看，闪电贷协议的服务费将收敛至零，从这个角度来看，dYdX对用户似乎更友好。Aave和Uniswap V2将来是否能够分离出闪电贷服务并提供独立于整体服务的费率还有待观察。但在目前的闪电贷竞赛中，这三家巨头凭借各自的优势和功能来瓜分市场。

Uniswap V2是三个协议中最晚提供闪电贷服务的协议，但作为DEX领头羊，Uniswap V2在交易频率和种类上以其高流动性脱颖而出，在闪电贷交易市场占有了60%-70%的份额。同时dYdX作为第一个开发闪电贷交易的平台，尽管只提供ETH（WETH）、USDC和DAI这三种主流资产的借贷服务，但同样不容小觑。在dYdX上，涉及闪电贷交易的DeFi协议多达21种。作为三者中最纯粹的借贷协议，Aave提供了不同于其他两个协议的可直接调用的闪电贷功能。同时Aave也是目前多个DeFi协议的闪电贷的主要网关。DeFi Saver和Furucombo都是Aave闪电贷交易的主要客户。

除了这三个主流协议，Huobi DeFi Labs还关注了Uniswap V2的同期协议，闪电贷服务商——Instadapp。该协议一开始就提供了COMP杠杆式的流动性挖矿和债务头寸管理功能，并在启动后的一个月内引起了一波小规模的闪电贷交易潮。它也是第一个引入批量处理闪电贷概念的协议，但在Uniswap V2上线和Aave爆红后，Instadapp就沉寂了。

本报告重点关注这四种协议的链上数据，共跟踪了约11万笔闪电贷交易，力求呈现闪电贷交易的全貌。该分析涵盖了主流资产的交易笔数、地址、借贷币种和借贷金额，同时对市场上几乎所有与闪电贷相关的协议进行了总结和对比。

四大协议和平台约11万笔闪电贷交易

本报告中闪电贷的链上数据是截至于2021年3月16日。在以太坊上提供闪电贷服务的协议有Uniswap V2、Aave、dYdX和InstaDapp，Huobi DeFi Labs对这四种协议进行了跟踪，共获得了10.8万笔历史交易数据。不同的协议倾向于用不同的方法来提供基础的闪电贷服务。Huobi DeFi Labs根据不同协议的特点来选择不同的方法来获取链上数据。

整体方法总结如图：Aave直接为用户提供封装好的闪电贷函数，通过调用闪电贷函数跟踪交易哈希值。而在dYdX上，用户根据四个事件日志来获取交易哈希值。Uniswap V2的链上闪电贷交易哈希值是通过Dune Analytics’UNISWAPV2CALL确定的。Instadapp的交易数据的获取方式与Aave相同，通过其闪电贷函数进行跟踪。

链上数据总结: 来源和获取来源：Huobi DeFi Labs

下图显示了从四个协议中获得的闪电贷交易数据概况。Instadapp在2020年7月以后就没有新的闪电贷交易数据了，但由于其交易数量十分可观，它仍是本报告的研究主题之一。

Uniswap V2：闪电贷交易最频繁

闪电贷市场随着牛市进入稳定期

闪电贷交易频率分布图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该图中显示了以太坊上的历史闪电贷交易分布。第一笔闪电贷交易发生在2019年6月21日，由dYdX产生。在2019年闪电贷交易只能在dYdX上找到，交易数量只有148笔。直到2020年1月18日，第二个产生闪电贷交易的协议——Aave出现了。但那时闪电贷仍然不为公众所知，直到2月15日和18日发生了著名的bZx闪电贷攻击事件。

InstaDapp和Uniswap V2提供的闪电贷服务在2020年4月和5月上线。数据显示，闪电贷交易数量在2020年6月出现了第一轮繁荣。此次爆发与Compound在6月份推出的流动性挖矿有很大的关系。流动性挖矿标志着DeFi热的开始，同期Instadapp适时推出了COMP杠杆流动性挖矿、债务头寸和抵押品互换管理功能，成为推动这股热潮的主要动力。

第二次爆发则是在去年10月由Uniswap V2带动发生的，同时闪电贷攻击也进入高峰期。Uniswap V2的闪电贷交易率一直维持在60%左右，最高峰时甚至已经接近90%。不过，在Aave V2推出后，它开始分食部分闪电贷交易市场。如今，在整个闪电贷市场中，Uniswap V2占70%，AVE占20%，dYdX占10%。

闪电贷交易的比率/时间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Uniswap V2上的闪电贷失败率高达9.1%

闪电贷交易由于其特性可以进行交易还原，但因为获取数据的方式不同，我们只采集了Uniswap V2的交易还原情况。Uniswap V2在6.6万笔交易中约有6000笔还原交易，失败率占比为9.1%。

Uniswap V2在2020年7月22日和2021年1月22日出现了大量的还原交易，具体数值分别为1139笔和308笔。这一现象可能是由于当日有用户频繁调试其策略所致。除非另有说明，否则本报告中所有数据分析结果均不包含这些已还原交易的数据。

Uniswap V2 被还原闪电贷交易分布图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批量闪电贷正处于幼苗阶段

2020年12月3日，Aave宣布推出V2版主网，同时还更新了多项功能，其中包括批量闪电贷功能，允许用户在一次交易中借入多种不同币种。但这并不是批量闪电贷的先例。

截至2021年3月12日，以太坊共发生了145笔批量闪电贷，仅占历史交易总量的0.13%。交易数量的比例分布如下图所示。虽然Aave是最晚推出批量闪电贷的，但约有超过60%的批量闪电贷交易是通过Aave发生的。Uniswap V2和Instadapp_batch都各占15%左右的比例，而dYdX没有任何的批量闪电贷交易。

批量闪电贷交易协议分布图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下图是链上数据显示的批量闪电贷交易的历史分布情况图。图中显示，历史上第一笔批量闪电贷发生在2020年6月17日的Instadapp上。图中还显示，各DeFi协议提供的批量闪电贷交易在不同的时间段集中出现，并且似乎有一个新来的协议已经完全取代了前者的批量闪电贷。

自从Aave上线批量闪电贷后，几乎囊括了所有的批量闪电贷交易。但由于批量闪电贷交易数量太少，且由于批量闪电贷交易的套利性相比Aave上其他协议平台较低，我们认为目前批量闪电贷的真正价值仍未被发现。

批量闪电贷历史交易频率分布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1.5个调用指令（Callers）约对应为1个唯一策略合约

以太坊的账户有两种类型：外部账户和智能合约账户。外部账户不包含代码，而智能合约账户包含合约代码。基于这样的理解，From地址是外部账户或智能合约账户，To地址是智能合约账户。换句话说，From地址是智能合约账户的调用者（Caller），可以是普通用户，也可以是机器人，但是To地址只能是闪电贷策略本身¹。

1. 在本报告中，一个To地址代表一个策略。但在实际操作中，场景比较复杂，To地址应该是执行闪电贷策略的智能合约，即一个To地址有可能包含多个策略。

地址（Address）持续时间通常很短

在此之前，Huobi DeFi Labs首先分析了From地址和To地址的时间序列。在8365个From地址中，首次交易与最新交易之间的时间间隔最长为583天。在5591个To地址中，首次交易与最新交易之间的时间间隔为613天。此外，在本报告中，首次交易与最新交易之间的时间间隔被定义为持续时间，但由于这些地址未来有可能再次发生闪电贷交易，因此需要注意的是，最新一次的交易并不代表最后一次交易。

From地址与To地址的数量比为1.5，说明平均1.5个用户/机器人调用并执行一份闪电贷策略的唯一智能合约。

从持续时间分布图可以看出，约有60%的闪电贷交易只发生在两个地址的同一天，这说明可能存在大量闪电贷策略合约失败的情况，或者链上市场条件不符合闪电贷策略交易条件，并且这些地址需要等待链上市场条件达到预设判断条件后才能再次触发/调用。

From/To地址中约有35%的时间间隔在6个月内，20%的间隔在30天内。由此可见，闪电贷策略作为定制化交易，可能持续的时间很短。或者大部分是针对某项热点协议、代币、特殊用途等的定制化交易，所以大部分策略可能只能随着市场因链上行情的变化而持续很短的时间。

From/To 地址的交易间隔 来源: 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持续时间和频率的趋势

下图为From/To 地址的所有交易的历史数据，其中大于100和500的交易数量也单独标注。圆圈的大小表示交易数量的大小，横轴为某地址首次交易的时间，纵轴为对应地址最近一次交易的时间。因此，From/To两个地址都分布在图的左上角。

在2020年3月之前，散点的数量和规模都很小，这说明闪电贷处于一种偶发状态。从2020年3月开始，散点数量较多，说明From地址和To地址的数量已经进入激增阶段。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散点面积显著增加，也说明From地址发起的数量和To地址的调用次数是相同的白热化趋势。

从图中可以看出，大部分散点分布在45度线附近，这说明以散点为代表的From地址/To地址都只具有短期行为，也就是说，第一笔交易和最近一笔交易之间的时间间隔很短。横轴顶部的部分散点分布表明，这些地址在短期内仍有部分闪电贷交易发生。

From和To地址交易的时间和频率 来源：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不同协议的闪电贷呈现差异化的地址分布模式

按不同协议对From和To地址进行划分 来源：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From地址与To地址的整体比例为1.5。具体到每个协议——AAVE_d119、Uniswap V2和dYdX的From/To比例都在1.3左右，接近1.5。但AAVE_c7a9和Instadapp及其Instadapp_batch的批量闪电贷的From/To比例是不同的。Instadapp的From地址和To地址数量相等，而AAVE_c7a9则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比例，只有33个To地址。

四大主要协议共享不同代币的市场

闪电贷中的代币，一半以上是ETH、DAI和USDC。

闪电贷链上交易数据显示，共有1015个代币以闪电贷的形式被借出，超过53%的交易中，ETH、DAI和USDC为借入代币，分别占比28%、15%和11%。这三种代币在以太坊上的作用不同——ETH是以太坊上的原生资产，DAI和USDC是以太坊上的稳定币。

最常被借用的前十大代币占总交易量的61%，在各协议中的频率分布如下图所示。除三大常用借贷代币外，其余代币分别为：TUSD—稳定币、WBTC—代币资产、DeFi Pulse Index—以14种DeFi资产为底层资产的可交易指数型代币、Dynamic Set Dollar和Frax—算法稳定币、LINK—预言机Chainlink的代币、KP3R—keep3r.network服务于dApps开发者的代币，仅在Uniswap V2上出现。

按不同协议前十大代币借贷频率分布图 来源：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通过观察每个协议上前10名借贷代币的分布，我们发现Uniswap V2上只有30%的闪电贷交易来自这些前10名借款代币。Uniswap V2作为一个领先的DEX，确保平台上所有的代币都可以借出。数据显示，共有927个代币被Uniswap V2闪电贷借出。这一优势表明，Uniswap V2在长尾资产的闪电贷交易市场上占据主导地位。

此外，dYdX只提供ETH、USDC、DAI的交易，主要占据这三大代币的闪电贷交易市场。图中dYdX有1%的其他代币为借入资产，无解析结果。

按协议划分的十大借贷代币分布情况 来源：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dYdX三大代币的出借金额是其他协议的数倍

闪电贷历史交易数据显示，借贷频率最高的三种代币是DAI、USDC和ETH。基于这三种代币，我们进一步研究这三大代币在不同协议上的借贷金额分布情况。由于这三种代币的价格随时间波动，所以这里用数量表示金额。而WETH和ETH在本报告中被认为是相同的。

结果如下图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dYdX的前三种闪电贷代币金额在多个协议中以压倒性的优势拔得头筹。这种情况反映了dYdX上闪电贷的低交易费甚至零交易费的绝对吸引力。不过，Uniswap、Aave和Instadapp在代币数量上都呈现出不规则的分布。

闪电贷累计金额分布 来源：Etherscan.io, Huobi DeFi Labs

闪电贷交易涉及的协议范围很广

闪电贷交易中涉及的DeFi协议是反映了闪电贷目前策略的复杂性和使用的广泛性，因为被借的代币常用于其他平台的交易，不同协议平台的交易费用和流动性池在数量和规模上都有所不同。以太坊和Bloxy都会在协议字段层面对链上交易数据进行解析，但两者的解析程度不同，导致统计结果存在差异。为此，这部分数据的最终统计结果是两者中的最高值。

下图显示了涉及到闪电贷交易的DeFi协议。左边是提供闪电贷功能的四个主要协议平台——Uniswap V2、Aave、dYdX和Instadapp，右边是涉及每笔闪电贷交易的协议平台，共22个（包括dYdX）。

统计数据显示，发生在dYdX协议上的闪电贷交易最多涉及21个DeFi协议平台，这意味着该协议上使用的策略更加复杂和多样化，导致其产生的闪电贷交易可以涉及更多的协议平台。相反，Instadapp协议的闪电贷交易涉及的协议平台最少，只有8个，分别为Curve、Kyber V3、Oasis DEX、Uniswap及其V2、Sushiswap、Aave V1和dYdX。

在被调用的DeFi协议平台中，被调用超过一万次的协议是Sushiswap（约24,000次），Uniswap V2（约21,000次），Balancer（约12,000次）和Compound（约10,000次）；而被调用少于一百次的协议是dYdX（79次），Bancor（37次） ，Lendf.ME（3次）和EtherDelta（1次）。

闪电贷交易参与DEX分布图 来源：Etherscan.io, Bloxy, Huobi DeFi Labs

闪电贷生态正在不断发展

现有超过10个平台直接或间接地提供闪电贷服务

Huobi DeFi Labs认为闪电贷是区块链的一种功能技术，围绕它可以开发出一个丰富的生态系统。目前，至少有10个协议平台有闪电贷的服务。除了本报告前面分析的Uniswap V2、Aave、dYdX和Instadapp，还有DeFi Saver、Furucombo、Kollateral、Deerfi、Collateralswap、NFT20等项目。这些项目直接提供闪电贷服务，或通过调用其他协议的闪电贷功能来提供相关服务。

1: 在DeFi Saver的贷款转移，抵押品和债务转移需要额外0.25%的服务费。

2: dYdX适用于小额度的闪电贷，如USDC、ETH、USDC。对于其他代币或大笔的DAI或USDC，可以先从dYdX借钱，然后在放贷前先质押到MakerDAO、Compound和Aave。

Uniswap V2 的闪电贷服务有最高的灵活性

闪电贷经常被用作套利的类型之一，所以灵活性大大限制了闪电贷被调用的可能性。闪电贷的灵活程度可以从两个基本维度来衡量：

1. Code和前端UI。可以通过编码直接被调用的闪电贷协议比那些前端闪电贷协议更加灵活，因为编码可以通过智能合约实现的各种闪电贷策略。智能合约由复杂的操作指令组成，所以编码层的闪电贷协议更容易与智能合约整合。例如，尽管Furucombo为没有编码经验的用户建立了一个闪电贷工具，允许用户通过简单的拖放来定制DeFi策略，但与Uniswap V2的闪电贷交换功能相比，其灵活性较弱。

2. 闪电贷协议下可用的代币种类和规模。例如，与Uniswap V2相比，dYdX和Aave可以提供的闪电贷代币种类要少得多，所以这两类协议的灵活性不如Uniswap V2。

灵活性排名（标志着适当的流动资金和良好的运营条件）来源: Huobi DeFi Labs

DeFi Saver旨在为DeFi协议提供一站式管理解决方案，并具有独特的功能，如一步杠杆化/去杠杆化（Boost and Repay）、CDP自动化（CDP Automation）和一步CDP关闭。现在它提供了基于Aave丰富产品经验的闪电贷功能。用户能够在MakerDAO、Aave和Compound中管理债务状况。

Deerfi基本沿用了Uniswap的模式，但其资金池要少得多，资产流动性沉淀的时间也会很长。此外，它还提供了一个前端页面，用户可以在提供含有策略的部署合同地址后调用Deerfi闪电贷服务。

Kollateral旨在从dYdX和Aave等大型资金池中聚集流动性，并通过一个用户友好形界面提供给开发者。它的缺点是其闪电贷的资金来自第三方平台，对开发者来说，不如直接自己编码。

Collateralswap帮助用户在不偿还债务的情况下快速交换抵押资产。其功能与DeFi Saver的贷款转移功能类似，只是目前Collateralswap的ALPHA版本只支持MakerDAO。

NFT20是一个去中心化的NFT交换和互换协议。该团队于3月26日正式宣布推出NFT闪电贷，支持各种NFT池的无担保NFT贷款，目前流动性大于0的池子总数为61个，目前不收费。NFT20团队表示，其闪电贷功能的实现方式与Aave非常相似，场景包括套利、奖励债权等。NFT20作为最独特的闪电贷类型，具备了比前端协议更高的灵活性。

还有是，最近推出跨协议闪电贷的Cream.Finance，支持64种代币，只收取0.03%的费用。

结语

闪电贷市场的交易总量只有11万笔，这在以太坊上并不是一个非常出众的数字。闪电贷作为以太坊的一个原生功能，可以用来帮助用户进行抵押物交换、平仓、债务头寸管理等操作。同时，闪电贷作为一种特殊的借贷方式，以其无担保的特点，成为以太坊的一种特殊的攻击、套利手段，进而成为DeFi风险的来源。可见，闪电贷为以太坊提供了信用风险的解决方案，但也带来了攻击的风险。DeFi项目需要考虑如何有效防止闪电贷的攻击，但从今年2月的三起闪电贷攻击事件来看，他们似乎还没有有效的解决方案。

本报告分析的dYdX、Aave和Uniswap V2以各自独特的方式提供不同的闪电贷服务。dYdX只提供三种主要资产，即USDC、DAI和ETH，并主导了这些资产的闪电贷市场。Uniswap V2提供了一种特殊的闪电贷服务，偿还的代币不一定是所借的代币。从套利的角度来看，这可以减少用户换取所借代币的交易步骤，从而节省一些Gas成本。而Aave提供了封装的闪电贷功能，用户在还款时可以通过调用闪电贷智能合约直接获得计算出的贷款金额和闪电贷费用，而在其他两个协议中，用户需要从外部计算并手动返回。同时，Aave的闪电贷功能也是其他服务商（如Defi Saver和Frucombo）的主要接口。

三种主流的闪电贷协议提供的闪电贷服务在技术层面（调用方式）、生态条件（流动资金池的数量和规模等）上存在差异。但有人希望在技术层面上实现融合。Yield协议的开发者在2020年11月提交了标准化版本的闪电贷提案EIP-3156，在2021年1月底提交了标准化版本的批量闪电贷提案EIP-3234。技术整合可以降低闪电贷功能的开发难度，带来一定的好处，但对于用户来说，或许闪电贷协议所能提供的流动性规模和类型更为重要。

闪电贷的未来仍然值得思考，包括跨链闪电贷交易的可能性。2020年9月，FlashEx在Medium上发表了一篇关于跨链稳定币闪电贷的文章。该项目计划在比特币、以太坊和波卡之间实现跨链闪电贷，但其官方网站和官方社区没有进一步更新。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期待在跨链借贷成熟后，跨链闪电贷能有所突破。

此外，基于 "闪电 "的概念，"闪电铸（flash mint）"也成为一些研究者和用户关注的话题。与受流动资金池规模限制的闪电贷额度相比，闪电铸打破了这个限制。然而，由于缺乏成熟的闪电贷协议和编辑本文时缺少的市场数据，本报告不对闪电铸进行分析。但这并不意味着 Huobi Defi Labs对这个功能不感兴趣。相反，我们已经注意到Yield协议和WETH10的闪电铸功能。我们期待着更多的创新功能和协议来丰富整个区块链市场。

来源：哔哔News（ID：gh_2279df4d40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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