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不久问题太多 电动滑板车创企值数十亿美元吗

带来社会问题

最近几个月，在硅谷，电动滑板车初创公司之间的大战愈演愈烈，同时也引发了各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新问题。共享出行的又一种模式似乎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把人行道弄得乱七八糟——让各地市政府勃然大怒，相比造成道路交通拥堵的传统汽车，它们的态度远没有那么宽容。

即使是在最好的、最精心修饰的公关镜头中，这些轻盈的电动滑板车也显得很轻率，带有一种满不在乎和特权的味道。它们好像在说：我们把孩子的玩具变成了一个电池驱动的老幼咸宜的交通工具——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种工具在最后一公里行程上确实颇具竞争力。

但是，一个如此容易操纵的短距离替换工具当然也很容易被破坏。或者被盗用。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从滑板车大战前线传来的报道来看，来自加州的滑板车被肢解破坏的故事层出不穷。滑板车被悬挂在树上大概就是一些人的抗议吧。

滑板车品牌Lime在试图解决这一问题。它对其系统进行了升级，加入了安全警报功能：一旦有人在试图做手脚来解锁，滑板车就会发出报警威胁。在公共场所随便弃置被滥用的滑板车，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即使运作上“没问题”，正如人们预期的那样，骑滑板车也会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不妨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年轻人戴着苹果无线耳机AirPods，一边骑着滑板车，一边吸一口拿铁咖啡，让周围的行人心惊胆战。

估值居高不下

然而，这些容易造成社会摩擦的属性并没有阻止电动滑板车的发展势头。相反，它们一直在以迅速膨胀的估值上筹集巨额融资（Bird的最新估值高达20亿美元）。

然而，采购大量的电动滑板车，然后让它们任由人类随意摆布，是一门成本十分高昂的生意。因此，如果你想要替换掉所有被毁坏的滑板车，并保持足够快的速度来跟上行业竞争，那么进行大规模的融资必不可少。

与此同时，除了价格和邻近性之外，电动滑板车的体验并没有太多可做文章的地方，难以实现差异化。品牌化路线或许可以帮助你做到这一点，但之后你必须更加努力、更快地打造出一种流畅的体验，保持用户黏性将品牌进一步做大。

尚在起步阶段的初创公司显然在争先恐后地扩大规模，其中一些公司也已经在进军国际市场。比如，Lime刚刚在巴黎投放了200辆电动滑板车。它还悄悄地在苏黎世进行试水。而Bird同样也将目光对准了欧洲大陆。

这些初出茅庐的初创公司的部分过于高企的估值，所依托的理念是，在基于手机应用的便利性和城市鼓励绿色交通出行的共同推动下，滑板车将成为城市全新的多模式交通出行的重要组成部分。（尽管滑板车的绿色程度取决于它们将取代什么;如果是取代耗油量大的汽车，那就太好了；如果是取代人们的步行，就不那么有吸引力了。）

虽然投资者相信未来大量的城市居民将会选择滑板车来走“最后一公里”的路程，大举押注几家大胆的、估值居高不下的滑板车初创公司——自今年2月以来，有十多亿美元集中压在两家公司Bird和Lime身上——但现在也已经质疑声四起。

真有那么值钱吗？

滑板车模式真的能够支撑起如此高的估值提升和疯狂的估值吗？羽翼未丰的Bird估值已经是独角兽的两倍，是不是有点疯狂呢？

法国企业家蒂博·艾尔齐尔（Thibaud Elziere）在Twitter上表示，“共享的自行车和滑板车车队正在为城市交通出行的革命铺平道路，但从长期来看，它们的价值将微乎其微。投资者过度高估了这些企业的价值。”

看衰这些小型电动滑板车的评论家说，它们实际上只是在解决一个相当有限的城市交通问题。你会觉得自己滑板车太小了，太不安全（也可能会阻塞人行道），如果要走的路程不远也没什么必要专门去使用。当然，它也没有双轮车的一大好处：把你的孩子和/或许多东西放在上面。所以对家庭来说是毫无用处。

与此同时，滑板车在一些地方是被禁止上路的，在可以使用的地方，也正迅速引起公众的不满和监管机构的干预——因为它们导致本已人满为患的人行道出现堵塞和安全危险。

电动单车要更好？

在本周试用了Lime刚刚登陆巴黎的电动滑板车以后，欧洲早期阶段投资基金Daphni的风险投资家威利·布劳恩（Willy Braun）并没被打动。“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在短的路途内节省了时间，因为在我们狭窄的人行道上总是有很多人。”他说，“对我来说，用滑板车来走更远的距离也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体验。而且它也很贵（每次1美元，每分钟0.15美元）。”

“最后：在租用之前，我看到了两篇新闻报道，说我只能在人行道上使用它，我们应该只在个别时候上路使用它——戴头盔是强制性的，但却没有提供头盔。相比之下，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使用电动自行车来进行较远的出行。”

“给我们Jump，而不是Lime！”他补充说。他点名提到的那家电动单车初创公司自今年4月以来被并入了打车服务巨头Uber的门下，为后者的城市交通出行方案增加一种更环保的选择——Jump也将前往欧洲，这是Uber当前重振其在当地遭到重创的品牌的努力的一部分。

“Uber随时准备好帮助解决德国城市面临的一些最大挑战：解决空气污染，减少交通拥堵，增加更清洁的交通解决方案。”Uber首席执行官达拉·科斯罗沙希（Dara Khosrowshahi）本月早些时候在柏林诺亚会议上登台展示一辆鲜红色的Jump自行车时表示。Uber的Jump电动自行车将于今年夏天在德国推出。

综合来看，相比电动滑板车，电动自行车确实是一种更好的城市出行方式，尽管骑滑板车比骑自行车更方便（你站在上面就可以了）。

但在欧洲人口密集且充满活力的城市环境中——不同于美国，通常有着各种各样的公共交通选择（一般来说什么价位都有）——个人的交通选择往往首先基于个人的经济条件。除此以外，基本上就看个人偏好和天气状况了。

所以说，滑板车已经面临大量的竞争。

巴黎居民罗曼·迪雷特（Romain Dillet）是该城市共享单车服务的常客（有很多种选择），在此之前，他也是常常使用市里的带桩式共享单车服务。他也于本周试用了一下Lime的滑板车。用完后，他也觉得很失望。

“太糟糕了，”他说，“它很慢，你需要不断地刹车。但最糟糕的是，它感觉比自行车要危险得多。基本上你不能突然刹车，因为你是站着的。”

有投资人觉得很酷

欧洲风投公司Index Venture的马丁·米格诺（Martin Mignot）本周也在巴黎，同样找机会去体验了一下Lime的滑板车——鉴于他的公司是另一家滑板车创业公司Bird的投资者，他是在给Bird考察它的竞争对手。那么他是怎么想的呢？

“这次体验很酷。它比自行车快一点，你不会出汗，不用费劲会让你有很好的感觉，”他如是大赞共享滑板车模式，“尤其是在上坡去巴黎北站的时候。”

“感觉很流畅——你站上去，然后出发就可以了。所以总的来说，我认为这是一次很棒的体验，我觉得步行和共享自行车之间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细分市场……在巴黎，你还可以用上轻便摩托车。那也是一种‘介乎于两种模式之间的产品’。我认为滑板车在那里有很大的市场。我认为它在巴黎会很管用。”

另外，米格诺认为，Lime滑板车的质量比不上Bird正在部署的车型——他本人也拥有这款车型。但同样，要考虑到他和Bird之间的利益相关。

“显然我有偏见，但我要说的是，小米滑板车或者Ninebot滑板车的质量都比莱姆目前使用的高。”他说，“我觉得Lime的滑板车手把有点太高了。刹车有点太软了，也许是我用的那辆的问题吧，我也说不清。

行程频率优势

谈到滑板车初创公司，他说投资者们兴致勃勃涌入进来要归结于行程的频率——得益于行程基本上是“最后一公里”的短程交通。

不过，这也说明，帮助完成最后一公里行程有可能会成为赢得智能手机用户主屏幕的一个宝贵位置的一种捷径——这种潜在的游戏似乎是为了在城市移动出行竞赛中占据一个很好的位置。

比如，Lime一开始是提供自行车租赁服务，而后涉足滑板车市场，推行多种出行方式。因此，共享滑板车开始看起来像是移动出行初创公司快速到达注意力食物链顶端的一种战略——之后，它们就能够提供全面多样的交通出行方式，并从中获得更多的价值。

所以说，滑板车可能就是吸引人们注意力的一种工具。下次你看到一部滑板车躺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不妨想想这个。

“有趣的是，看看行程分布，你会发现大多数行程都很短。步行的时候，你绝大多数的行程显然都不超过三英里。实际上，大多数移动出行都是如此。滑板车在这个领域表现得很好。所以从行程的绝对数量上来看，我认为它会明显超过其他的交通方式，尤其是打车服务。”米格诺指出。

“看看人们使用Uber、Lyft或Taxify的频率……你会发现远没有骑滑板车的人那么频繁。我认为这就是为什么滑板车是一项如此有趣的资产……使用频率会高得多——所以驱动滑板车的应用将会更有机会出现在人们的智能手机主屏幕上。可以说是处在食物链的顶端。所以我认为这一点让滑板车变得极为有趣。”

其它优势

滑板车还有一个优点深受投资者的认可，即相比单车等其它的城市交通选择（或者非电动滑板车、单排轮滑等等），用起来很轻松（启动和推进的过程皆是如此，站上去就行了，也不用怎么出汗）。

“这些设备真是太好了，你只要扫一下二维码就可以使用了。”米格诺说道，“它与自行车的不同之处在于，你不用怎么费劲。我认为有些情况下自行车有明显的优势，但很多时候人们都不想去骑车出一身汗。”

“骑滑板车，你不会弄皱你的衣服。速度上也快一点。它也不同于骑轻便摩托车的体验，不需要戴上头盔，也没有那么危险，很多人也不大会驾驶摩托车，尤其是女性。所以我认为，滑板车这种模式的激动人心之处在于，它实际上是非常主流的。”

“任何人都会骑。操作起来很简单。速度不算很快，也不太危险。它不需要你费什么力气——所以对于年纪较大的人，或者那些因为要去开会之类的活动而不想流汗的人来说，滑板车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Index Venture还投资了一家电动自行车创业公司（Cowboy），该公司完全认同城市移动出行将是多模式的概念。因此，如果电动滑板车的估值有点过了头，Index Venture也不会太过担忧。城市里的人肯定会骑上某种工具，不管是电动滑板车还是电动单车。而且，分散投资是一种明智的方式，可以对冲任何一种交通选择昙花一现的风险。

Index Venture是在押注人们在城市里将继续选择机动工具来出行。不管他们选择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基本上都可以肯定这种工具的寻找（无桩式因此是人们的另一个关注点）或者解锁（扫描二维码！）过程会涉及到手机应用——打开了这样的可能性：单个应用能够容纳多个移动出行选项，从而创造更多的整体价值。

“没有万全的方案，它们都是相互补充。”米格诺如是谈到当下诸多的城市移动出行选项，“我想说的是，电动自行车在较长的行程中可能会更好一点，因为你是坐着的。但它花费的时间要长一点，因为你需要调整车座，需要开始踩踏板。在启动和骑行过程中要麻烦一点。但如果距离稍微长一点，自行车要好一点。我想说，对于较短的距离，没有什么比滑板车更好的了。”

他还指出，滑板车比电动自行车更加便宜，也不那么笨重。而且，因为它们占用的街道空间更少——至少在理论上是如此——它们可以更密集地放置，因此，它们放置的位置足够近的话，人们就不会花10分钟步行去咖啡馆或健身房了，而是直接骑滑板车了，这就产生了所谓的便利。因此，滑板车小巧的体积也是让投资者尤其兴奋的一个地方。（尽管，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它被用来鼓励人们少走路。）

“我认为我们最终会迎来更多更密集的滑板车。这一点非常重要。”米格诺接着说道，“人们最终会倾向于选择他们能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找得到的交通工具。我认为，他们最终更有可能会选择滑板车，而不是电动自行车。就是因为它们占用更少的空间，而且更便宜。”

买还是租好？

但是，那些被滑板车带来的最后一公里无汗体验所吸引的人，为什么不自己买一辆自己骑，而不是去使用共享的呢？

与自行车不同的是，滑板车具有足够的灵活性，可以很容易地被提起和移动。这意味着它可以随你一起进入你的家、办公室甚至是餐馆——这大大降低了被偷窃的风险。任何一个自行车车主几乎都至少有过一次单车被偷的经历，这是自行车共享如此吸引人的一个关键因素：它消除了失窃的担忧。

除此以外，你可以发现电动滑板车在欧洲电子产品商店标价低至140欧元。所以，如果你要常常使用滑板车的话，那么拥有自己的滑板车从经济角度来看会是很有吸引力的选择。

在欧洲另一个人口稠密的城市巴塞罗那，人们骑着电动滑板车四处行走是很常见的景象。那里的天气非常适合电动滑板车，但还没有出现电动滑板车初创企业。但是，除了沿着海边游玩的旅客，大多数人使用的滑板车都不是来自共享服务的：人们会直接走进当地的电子产品商店，购买滑板车。

因此，这些骑行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重复性收入，除了电力公司以外。

在被问到那些想要骑滑板车的人为什么要租一辆而不是买一辆时，米格诺谈到了拥有滑板车的种种麻烦——他自己也拥有滑板车，所以他说的显得没那么有说服力。

“你很快就会注意到：有两件事，一是维护。”他说，“目前存在的车型并不是非常稳健。也许是因为道路问题，也许是因为在圣塔莫尼卡，但在欧洲我觉得所需要的维护成本是相当高的……我每周都要去给我的滑板车做点维护工作。”

“另一件事是它需要占用一点空间。如果你要把它带到餐厅或者其他拥挤的地方，电影院或者任何你要去的地方，办公室，会议室，它会显得有点重，而且有点不方便。当然，有些人会选择购买……但我也认为，很多时候你都宁愿选择按需使用共享的滑板车。”

成为赛格威的翻版？

与米格诺和Index Capital不同，专注英国市场的风投公司Oxford Capital的汤姆·布拉德利（Tom Bradley）对共享滑板车的狂热并不买账。

该公司没有投资过任何的电动滑板车创业公司，尽管移动出行是一个“核心主题”，它的投资组合包括一家旅行科技初创公司（Sn-ap）以及Morpheus Labs（专注于针对无人驾驶汽车的机器学习技术）和UltraSoc（致力于为汽车零部件打造复杂的电路，客户包括特斯拉等公司）等技术公司。

但它对于滑板车初创公司并不热衷。布拉德利将其描述为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即滑板车最终是否会成为“未来人们在城市中的移动出行的重要组成部分”。他还指出，无桩式自行车共享模式存在盗窃问题，在英国并没有运作得并不理想。

“我们不认为这是未来移动出行格局的重要部分，”他如是谈到滑板车共享，“它有可能会成为当中的一部分，但我个人还不认为它有那些愿意花高价为它买单的人想的那么重要。”

“我总是想到赛格威（Segway）的例子，”他补充道，“该电动平衡车是一款非常令人愉快的产品。它很亮眼，真的很亮眼。在某种程度上这些电动滑板车都没那么亮眼。但很明显，它要贵得多。这让人觉得有点奇怪。但它本应是人们的答案——它实际上并不是。”

当然，他也承认，资本正在“被用作武器”：通过发动一场营销大战，来快速奔向共享电动滑板车在城市街道上变得随处可见的未来。

“风险投资估值是某人准备支付的价格。在这个案例中，人们看重的是潜力，而不是业务本身……因此，（Bird和Lime的）估值更多地是被它们筹集的资金推高的。”布拉德利表示，“所以你要决定多大程度的股权稀释是可接受的，如果你要筹集4亿美元左右，那么估值必须要到16亿美元至20亿美元的区间，这样这种融资才说得通——同时给之前的投资者和创业者留下足够的股权。所以说估值是被融资金额推高的。”

不看好滑板车共享的Oxford Capital也受到其基金仅投资于英国初创企业的限制。虽然布拉德利称公司看到了本地移动出行的很多优势——尤其是在汽车市场——但他坦言，想象一家全球领先的滑板车初创企业从这个国家的绿色和宜人的土地上崛起，更多地需要一种思想上的进步。主要是因为在英国的公共道路或人行道上使用它们是不合法的。

“如果你看看像阿姆斯特丹、柏林这样的地方，你会发现它们是专为自行车而建设的。伦敦正朝着打造自行车友好型的环境发展……在伦敦，自行车一直是一种很好的交通出行工具。滑板车共享将会取代自行车吗？我不知道。我不太相信……显然任何人都或多或少会去使用这些东西，无论年轻人还是老年人。这很好，很包容。但它感觉有点像一个寻找问题的解决方案。人们说它适合用于校园、短途的城市旅行等等，但在很多城市中，这些行程很多都可以选择走路或者骑自行车。那么它是否存在广泛的需求呢？”

“这会成为赛格威的翻版，还是自行车出租服务的翻版呢？很难说。而我们觉得会是前者。我们不相信这将成为交通出行领域的一个重要部分。这将会是一个特色，但不会扮演重要的角色。”

城市移动出行之战尚处初期

但对于米格诺来说，城市移动出行之战处在初期阶段，意味着有很多东西可以做文章——而且很多东西可以被很好地改造，从而使得滑板车能够加入各种出行选择当中。

“总的来说，即便是共享单车，也只是仅仅出现了两年的现象。”他说，“所以我认为，每个人都在试着去学习、发现并适应这个新的现实，无论是用户、公司还是城市。我认为这和汽车第一次推出的时候很相似。当时没有停车位，也没有交通规则。如今100年过后，它看起来很不一样。”

“看看城市为了变成汽车友好型城市而在基础设施建设投入的巨大人力物力——我认为远远超过了应有的投入力度——如果你仅花费当中百分之一的功夫为自行车和滑轮车制造一些空间，我想我们会享受到很大的便利的。”

“这就是这种模式的美妙之处。如果你比较各种技术工具占用的空间大小，综合估量它们占用的空间和帮助人们移动出行的效率，你会发现滑板车是最高效的，因为它们占用的地面空间很少。”

他甚至称滑板车在伦敦会很好使——称该城市的扩张增加了滑板车的效用，因为人们要走许多乏味的最后一公里行程。

在像巴黎这样人口更加密集的欧洲城市，滑板车甚至会更好用，因为行程距离较短。

然而，现实情况是，伦敦目前禁止像Bird和Lime这样的公司进入——这要归功于英国法律禁止这种无牌照的个人电动车辆进入公共道路和空间。

在该国，你可以购买电动滑板车然后在私有土地上使用，但滑板车初创企业的话，要是直接将其在其它地方推行的那一套引入进来，那肯定会面临法律上的麻烦。

“我真的希望伦敦交通局（TfL）和交通部能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米格诺称，“我认为任何一个城市都应该张开双臂欢迎这一切。顺便说一下，有些城市已经在这么做。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旦他们在世界其他地方看到成功的故事，他们也会效仿的。我觉得各地都会取得成功。但我希望伦敦是那些最先欢迎新创新技术的城市之一。可惜的是，它并不是。”

他还说，“很多人都在谈论空气质量等问题，但实际上，当到了要解决它们的紧要关头，你会遇到很多阻力，也会遇到很多的延迟……所以这有点令人失望。但是，你知道，我们最终会到达那里的。”